() 一堂課稍縱即逝,鐘聲響起的時候,這位不言真君好似突然回神,道:“看前三份,否則走火入魔!”
一些弟子們聞言差點掀了桌子,這麼重要的事情竟然不早說?難怪他們看了隻覺氣血翻湧,頭暈腦脹。
“煉製一件靈器,再來。”
像是例行公事一般,這位不言真君留下這話,就跟他來時一般,匆匆離去。
“真君方才這話是什麼意思?”有弟子還沒聽明白。
王佳期開口道:“按照以前器室的慣例,弟子們需自行在煉器堂煉製一柄靈器,形式任意,品階任意,隻要煉製出一件靈器即可算考核完成。若是無法單獨完成煉製,那麼這煉器一課就無需再來了。我想這位真君就是這個意思。”
“啊,這位真君可什麼都沒有教,怎麼就讓我們自行煉製?”
弟子們也都一臉無措。
“你們多看看那三塊玉簡,想來這位真君想要教的都在那裡麵了。”王佳期如此道。
常樂和程昭昭一同走出器室,道:“昭昭,你說咱們到底是幸還是不幸?”
“什麼?”
“幸是因為此次能有這位天劍鍛造師教我們煉器課業,不幸則也是因為他是不言真君。”常樂說著微歎一聲。
程昭昭若有所思,道:“對不喜煉器的弟子們來說,是幸。對喜歡煉器的弟子來說,更是幸。”
兩人剛出蒼穹閣,就見一座飛舟從天而降,落在靈植堂的大殿外。
能飛入門派護陣內的飛舟,都是門派統一標號的‘速安舟’,以供門派任務之用,隻不過一般情況下,飛舟都需在任務大殿外的廣場上降落。
如此反常的飛舟,也引得不少弟子們駐足觀望。
但見從飛舟之中跌出一身形狼狽的弟子,渾身上下皆是鮮血,尚未看清是誰,就見他跌跌撞撞的衝入靈植堂。
不到片刻,靈植堂的幾個弟子就匆匆出來將飛舟之內的受傷的其餘幾名弟子統統帶了進去。
“去看看!”
程昭昭和常樂飛速趕到了靈植堂外,殿外已圍了一群打探情況的弟子。
“十九號速安舟,這不是齊師叔他們早上才駛出去的飛舟嗎?”擠在最前排的沛角指著一旁滿是傷痕的飛舟道。
程昭昭離的近,問道:“哪位齊師叔?”
“齊師叔,身材魁梧的那個。”沛角衝程昭昭比劃了下。
程昭昭當下就想起來了,齊師叔也是門派裡少有的體修。
這時,從靈植堂中跑出一個弟子,對著眾人道:“你們彆在這喧嘩了,裡麵正在全力施救……”
沛角當下就拉住了那個弟子,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方才見幾位師叔都是出的氣多,進的氣少……”
那弟子擺擺手,道:“沛師兄,你就彆問了,我隻知道齊師叔一行人正要前往流荒山脈,可才出了門派屬地就遭到了埋伏,死傷慘重……”
沛角還想問,那弟子已是開啟了靈植堂的護陣,將眾弟子阻擋在外。
“昭昭,我怎麼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啊!”常樂神情凝重的道。
程昭昭點頭:“的確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