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昭昭在心中比劃了一個勝利的姿勢。
肯吃她喂的東西,這就是成功俘獲妖獸心的第一步。
程昭昭繼續前行,靈鶴也並肩而行,時不時的吃上一顆她遞過去的妖靈果。
一人一獸看起來相處融洽。
此刻,底下的弟子們仰望著她的背影,議論紛紛。
“暴雨呢?紫雷呢,再不濟血傀儡呢!”陸仁賈擦了擦眼睛,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她怎麼一點事都沒有?難不成如今的指天峰上已經沒了那些東西?”
弟子們想到這個可能都激動不已,往常就算有弟子拚著全力到了鶴雁亭,可在那裡,他們才會發現指天峰上的考驗才剛剛開始。
有不少初次登指天峰的弟子不解的詢問,陸仁賈擺開架勢解釋道:“鶴雁亭之前,那都是小菜。真正的考驗隻要到了鶴雁亭才算開始。
守峰靈獸是第一關,那兩隻靈禽可不好對付,尤其是那隻灰雁,那可是個脾氣暴躁的家夥,有多少弟子到了那處都是被它丟下山去的。
而那隻靈鶴,據說……據說……”
“據說什麼啊?”有弟子急道。
陸仁賈攤手:“哎,總之想過它那關實在不容易。”
陸仁賈故作為神秘,並沒有說出口。
事實上,他心中一陣腹誹,這隻靈鶴究竟怎樣,他也不清楚,因為大多數情況下,那隻靈鶴不會出現。
“往年也有一些弟子通過了守峰靈禽這層考驗,而之後的那段路,指天峰上就開始刮風下雨,電閃雷鳴,運氣差的更是會陷入冰天雪地,總之這天氣是隻有更惡劣,沒有最惡劣。
據曾經在底下觀望的弟子說,光是遠遠的看著都不寒而栗。”
眾弟子抬頭,一臉不信。
陸仁賈看了更是一臉茫然,現在這是怎麼了?
那弟子都已經過了靈禽的守峰處了,怎麼上麵還是一派風和日麗?
“今兒個,可能是這弟子運氣好,峰上的陣法沒開啟。”陸仁賈說的有點連他自己都不信。
又有弟子問道:“在那之後呢?”
陸仁賈道:“之後會遇到血傀儡。一種被血符控製的死物,攻擊力驚人,直到見血才肯罷休。”
“血傀儡?為何咱們蒼劍派會有這樣的邪物?”
陸仁賈蹙眉道:“怎麼就是邪物了?這邪物要看在誰手裡用,在邪修手裡那自然是邪物,可在咱們蒼劍派,那能叫邪物嗎?”
“血傀儡不是邪物,難道還是靈物?”
陸仁賈一時語塞,叱道:“你們還要不要聽了?”
“聽,聽,陸師兄你繼續。”幾個小弟子連連點頭。
陸仁賈繼續將他聽來的有關指天峰上的重重關卡一一道來。
隻不過說著說著,圍在他身邊的弟子就越來越少。
“哎,你們彆走啊,還聽不聽啊?”
最後一個小弟子擺擺手,打了個哈欠道:“陸師兄啊,你就彆騙我們了,你看那弟子都已經快到雲霧了。你說的斷意劍芒、絕情幻陣連個影子都沒有……”
陸仁賈不由抬頭望了一眼,那白色小徑上正在移動的小點。
“難不成今天指天峰上不設關卡?你們等等我……”
這麼千載難逢的機會,他怎麼能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