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思索道:“幾個小修士,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除了這最新的這道懸賞,那幾個都是言明不得傷其分毫,否則懸賞不作數,還要讓傷人者付出代價,這可不好辦呢。”
“那你倒是說說,本真人是接哪一道好?”睚眥真人揶揄道。
女修瞥了一眼睚眥真人,對於這個動輒就要殺人的修士來說,讓幾個小修士毫發無損,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真人適合這道,生死不論!隻要找到他們,若是乖巧,那就活著帶回來。若是他們耍心眼,真人不妨一掌拍死帶回來,這懸賞也就到手了。”
女修本以為說中了睚眥真人心思,卻不想睚眥真人反手就將她打飛在洞府石壁上。
“蠢貨。”
“真人饒命!”
對於睚眥真人的陰晴不定,女修早已習慣,當下顧不得傷痛,慌忙從地上爬起來不住的磕頭求饒起來。
見女修嬌嬌弱弱的作態,睚眥真人臉色一緩,伸手又將她扶了起來,笑著道:“不過你說的也沒錯,本真人是喜歡你說的這個新懸賞。”
“那……那真人……”女修哆哆嗦嗦不敢再隨便說話。
睚眥真人道:“隻不過能讓神鷹城、任寶閣這般重視的小修士,這身份肯定不凡,本真人若是為了這一百萬靈石得罪了這背後的勢力,恐怕得不償失。”
“是,是,真人英明。”
“這道新的懸賞是何人所發?”
“奴家……”
“嗯?”睚眥真人目露凶光。
女修忙道:“是一個女修,從東嶺來的,隻是具體身份不明。”
……
有道是山中不知水月長,程昭昭和雲祥在山洞之中修煉、看書、念經,三日一晃而過。
這期間他們兩人倒是秉承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泰然處之。
唯有劉胖子埋頭在那複雜的陣符之中。
“坤位生門遁,不對不對,這是牽離符,不能這麼放……”劉胖子口中念念有詞,不斷的嘗試著重組陣符的方式。
地上丟了一堆刻錄失敗的陣盤。
程昭昭從山洞外回來,就開始收拾地上的陣盤,每撿起一塊,她就會查看一番。
雖然劉胖子的每一個陣盤都失敗了,可一次比一次進步,她覺得刻錄的跟那個回溯大陣上的陣符越來越像了。
“離南屬火,這合該畫火靈陣符。對,沒錯。”劉胖子抓了抓腦袋,快速刻錄起來。
程昭昭走近他身邊,突然道:“這個陣盤你之前刻錄過了。”
劉胖子一驚:“是嗎?怎麼可能!”
程昭昭從一個儲物袋裡翻找了片刻,丟出一個陣盤:“你現在刻錄的應該和這個一樣。”
劉胖子接過,快速查看起來,而後頹然:“同樣的錯誤犯了兩次。我真是……”
“你幾日沒合眼了,先休息下吧。”
劉胖子卻搖頭:“還差一點,就差一點。為什麼我推演出來的還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