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本國師若再為難二位聖女,就是本國師的不對了。”
“國師大人聖明!”程昭昭連忙附和,薑初渺也慢半拍的點點頭。
朝日國師淺眸微轉,坦言道:“二位放心,本國師從來就沒有想要讓聖女成為道侶的準備。”
程昭昭不解的和薑初渺對視一眼,她們對這朝日國師了解的還是太少?
據說上一任國師是壽元將近才卸任的職位,他也是日月國大戰之後就繼任的第一位國師,幾百年來,他的子嗣也有十五位之多。最終,這國師之位落到了年齡最小的兒子身上,也就是如今的朝日國師。
朝日國師繼任才不過數年,也就是說,她們倆還是他遇到的第一任聖女。
“為何?”薑初渺問道。
“這個無需與二位細說,隻要你們知道。朝日國師無意與二位中的任何一位結成道侶便可。”
程昭昭鬆了一口氣。
“國師大人,多謝。”薑初渺俯身一拜。
程昭昭也是道謝:“不過,國師這邊是沒事了。可國主那邊……”
“此事交給本國師處理,你們二人隻需完成聖女職責便可,其餘的事都無需操心。”
聞言,程昭昭二人才真心實意的道了謝,告辭離去。
……
幻月大殿;
“昭昭,你說朝日國師為何如此?”
薑初渺撐著下巴,倚靠在大殿窗口,窗外所見的是坐落有次的屋堡大殿和遠處一望無際的海色海洋。
程昭昭趴在桌子上,手中捏著一些碾碎的日月晶,丟進麵前的魚缸,逗弄著裡麵吃的歡暢的五彩多寶魚。
“想來國師是一位正人君子,覺得修士命運當自行把握,這樣被安排著十年換一位道侶,在很多人看來是件美事,可從某種角度來說,國師也隻是一個工具罷了。”
除非真是**熏心,否則十年換一任道侶,誰人能受得了?
薑初渺搖頭:“可我感覺並非如此。”
程昭昭抬起頭:“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薑初渺轉身,來到程昭昭身前坐下,道:“你可還記得公孫嗣和公孫翎兩兄妹嗎?”
“記得啊,不是都死在懲戒村了嗎?”
薑初渺搖頭:“前幾日我外出,看到公孫嗣了。”
“什麼,他還活著?”
“不錯。”薑初渺道:“我也好奇,當時就打探了一番。後來得知公孫嗣是從懲戒村那棵神樹的傳送陣裡回來的,至於公孫翎,她的魂牌是真的碎裂了。”
“公孫翎,她是自作孽不可活。至於公孫嗣,他倒是命大。”
說著程昭昭突然一頓:“你方才說他是從神樹的傳送陣回來的?什麼傳送陣?”
薑初渺道:“前段日子,趁你閉關的時候,我隨著護國大人,又去了一趟無望海。本想探尋慕師兄他們的下落,可護國大人卻聽聞最近的巨木神樹有恙。我們連忙趕了過去。
後來我才得知每一棵神樹上都有一個傳送大陣,有的是單向傳送,有的則是連同多棵神樹。這些傳送陣交錯繁雜,連成了一個巨大的傳送網,而傳送網的中心就是日月國的三棵巨木神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