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麼厲害?”
“是啊,不光有白蛟,還有傳說中的鮫人呢。”邶婕一臉得意。
“你說到這個,我就想到那隻黑蛟。”
邶婕也曾聽程昭昭說過初遇黑蛟時它的所作所為,不由道:“那隻黑蛟和掌門有些淵源,據說當年在北淵的時候曾救過掌門的命。所以,掌門才一直容忍它在門派裡胡作非為。”
“不是你們掌門靈寵?”
“不是,我師尊說了,掌門醉心陣道,沒有功夫也沒有那個閒心去養靈寵,這隻黑蛟是個意外,也沒有契約,算不得靈寵。”
程昭昭默然,如此說來,那隻黑蛟所作所為不一定與段掌門有關?
當初的祭煉血池,還有黑蛟與溫辭劍君的恩怨,段掌門知道麼?
“哦,對了,那隻黑蛟如今在禁地,遂陽禁地那個地方,它就算是個高階妖獸,出來也得脫層皮。也算是給你的千裡出口惡氣了。”
說著邶婕朝程昭昭身後望去:“對了,千裡呢?”
程昭昭往山下某處屋簷上的一團黑影一指:“呐,在那。”
“它在那做什麼?”
邶鋒好笑道:“妹妹難道就沒聽說過《鷹擊長空》?”
“《鷹擊長空》!自然聽過,不僅如此,我們門派有段時間也有人兜售,很是火爆。不過最近這段時間好似銷聲匿跡了。”
邶鋒當下道:“那是因為千裡和昭兒去曆練了。”
邶婕微愕,而後看向程昭昭:“你寫的?”
程昭昭豎起手指搖搖頭:“鷹擊長空——”
邶婕恍然,瞪著大眼,不敢置信的看向那處屋簷上的千裡。
這天鷹莫不是成精了吧?
程昭昭把她反應看在眼裡,道:“它靈智早開,咳咳,早開罷了。”
邶婕突然道:“那你可千萬彆讓我門派中人發現《鷹擊長空》是它寫的。”
“為何?你不是說你們門派裡還有人挺愛看的嗎?”
“愛看是一回事,想打它是另一回事。你也知道我們兩派的關係,算不上和睦。
這《鷹擊長空》裡但凡提及遂陽派的,皆是不好的一麵,我們這些遂陽弟子們看了也難免窩火,要不是你們蒼劍派太遠,早有人上門理論去了。”
“是嗎?”
程昭昭側首看向邶鋒,邶鋒看的《鷹擊長空》比她全。
邶鋒頷首:“不錯,雖然大多是事實,不過言辭著實不客氣。”
“比如呢?”
“比如遂陽規矩如老太太的裹腳布,又臭又長。
如此遂陽看門的本事不如狗,到手的鴨子都飛了。”
“鴨子?說的是藥王鼎?”
邶鋒點頭。
程昭昭聞言對邶婕苦笑:“這家夥口無遮攔,還真是在無形中給我豎了好多敵人。”
“不過,它賺錢的本事可不小,你是不知道,一份《鷹擊長空》在我們這可要三十塊靈石。”
“你說什麼?三十!”程昭昭咂舌,在蒼劍派裡才五塊靈石一份,這就翻了數倍了。
“是啊,你是它主人,你不知道?”
邶婕怪異的看了程昭昭一眼。
程昭昭嗬嗬笑,她還真是不知道!
不知道千裡的腰包已經如此鼓了。
程昭昭在邶鋒又閒逛了幾日,期間還去過了四相塔之一的法相塔試煉了一番。
待得一日,邶婕行色匆匆的來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