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看到過千裡寫的幾本《鷹擊長空》,姬君溯之前還覺得是千裡想象力豐富,可現在看來都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
姬君溯蹙眉:“聽聞你和淨塵寺的雲祥小和尚關係也不——”
話未說完,程昭昭立馬給他捂住了嘴:“這個可說不得。阿彌陀佛。我對雲祥可隻有尊敬沒有半分褻瀆之心,但凡有那麼一絲絲,淨塵寺那幫大佛修都不能放過我。”
為了小命著想,這種事,程昭昭連想都不敢想。
就連千裡的《鷹擊長空》,她也早就三申五令,絕對絕對不可以寫出那些與佛修沾邊的禁忌之戀。
“他是我結拜二哥,明白了?”
姬君溯直起身來,程昭昭的手就鬆開了。
程昭昭掰扯著手指頭,數道:“還有劉胖子,你也彆說了,他什麼臭屁樣你不清楚?我們之間隻有兄弟情,往後再推千萬年也沒可能。至於邶鋒以及師兄們,一日為師兄終身為師兄,我也不會那麼大逆不道。還有司道友、曲道友、季道友,他們也不喜我這種隻會耍劍的。對了,我怎麼把趙元朗忘了,你給我算算,我們還有可能嗎?”
程昭昭這麼一打岔,姬君溯原本想在這裡說的話一句都說不出來了。不僅如此,他還清楚的知道如今的程昭昭根本就是以為他在開玩笑。
可以隨意拿那些人調侃成自己的道侶,要麼是貪心濫情之人,要麼就是心若頑石。姬君溯知道程昭昭是後者。
“你可曾有想過你的未來道侶是什麼樣子?”姬君溯終是忍不住問道。
程昭昭想也不想的搖頭道:“沒有啊。”
修煉和練劍都來不及,誰有空天天想這些。
突然她眼一亮:“你該不會真的給我算了一卦吧?怎麼樣,算出我未來道侶是誰了沒?”
姬君溯:“……”
“是你嗎?還是慕師兄?趙元朗?淩百痕?先說好,要是長得醜的你就彆說了。”
“沒有。”姬君溯轉身就走。
“沒有什麼啊?你還沒算嗎?來來來,現在有空就給我算一卦。”
姬君溯第一次覺得心頭有火苗在上躥下跳:“你沒有道侶!”
“不能吧,君溯你咒我啊!我道侶是死了嗎?還是怎麼了,怎麼就沒有了?哎哎,你彆走,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他死了!”氣死了!
“那我可真是太慘了。好端端的怎麼就死了呢?莫非我看上的是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不會是姬爺爺吧?”
姬君溯一個趔趄,差點就摔倒了。
兩人遠離了禁地,身後的姻緣枝微微一顫。
……
幾乎沒有再逗留,姬君溯帶著程昭昭出了秘境,現身在稻田裡。一同現身的還有在秘境裡撒歡了許久的千裡和順風。
出現在稻田的時候也是一個夜色寥寥的晚上,把在草垛上呼呼大睡的姬老頭嚇了一跳。
“孫媳婦兒啊,哎喲,你可算是出來了啊!”
姬老頭拉著她一頓打量,一臉曖昧道:“胖了,怎麼樣,臭小子帶你去了哪?都去乾什麼了?”
程昭昭轉頭,就見姬君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程昭昭道:“我惹書生生氣了,你看他都沒理我。”
“哈?怎麼氣的?”姬老頭一臉好奇,這可是奇聞啊,雖說他嘴上天天說著臭小子的臭脾氣,可在他心目中,這小子簡直就是佛修第二啊,等閒人等閒事都不會讓他動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