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剛才他們死憋不下一口氣的話,或許現在躺在地下被幾十把槍指著的,就會是他們。
“放屁,你汙蔑我!”劉少林怒聲大吼。
“對,我就是汙蔑你,並且我說你叛-國,你就一定叛-國。”蘇小白冷笑說道:“並且我可以跟你保證,我有隨時擊斃你的權力,殺了你,波瀾不驚!”
“老子是紫金區武裝部副書記,論行政級彆,我們持平,我不相信你敢動我!”劉少林還在死咬牙關,或者說是臨死掙紮。
“不相信?”蘇小白嗤笑一聲,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他掏出了腰間的手槍,對著劉少林的大腿毫不猶豫的就是一槍。
“砰!”一聲巨大的槍響,換來了劉少林的慘嚎聲,也同樣像是一記重錘一樣敲擊在所有人的靈魂深處。
他不是恐嚇,更不是開玩笑,他是真敢開槍,並且已經開槍,雖然這一槍沒有打在劉少林的腦袋上,但沒人再去懷疑那位青年軍官的膽量!
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秦若涵滿臉驚恐的看著這一幕,又下意識的看了眼陳六合,這兩人是何其相像?同樣的瘋狂,同樣的不計後果,同樣的自信,同樣的強勢!
“比野蠻?你就是重新回爐深造個八百年,也不要在哥幾個麵前比野蠻!”蘇小白冷笑道:“我六哥六歲的時候就敢在金鑾殿上撒尿,還是不需要彆人放風的那種,你跟我們比野蠻?”
“小小的一個區武裝部書記,還是副的,就敢在我六哥麵前張牙舞爪?不是我看不起你,你真不知道這天有多大,海有多深!”
蘇小白毫無憐憫的一腳踩在劉少林的大腿傷口上。
“啊”劉少林痛的快要暈厥,大汗淋漓。
秦若涵古怪的看了陳六合一眼,六歲的時候就在金鑾殿撒尿?像是這個家夥能乾出來的事情,果然是三看小六歲看老啊。
不過,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來頭啊?有多大啊?這份膽魄,可不是一般小孩能有的。
陳六合難免老臉一紅,咳嗽了幾聲掩飾尷尬,心中已經在琢磨著等下要怎麼收拾蘇小白這個口無遮攔的家夥了。
“六合,你看應該差不多了吧?最好還是不要鬨出人命,沒到那個程度。”趙江瀾猶豫了良久,還是輕聲開口道,雖然這個劉少林是在自己作死,但他多少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他剛才想殺我。”陳六合淡淡道。
趙江瀾苦笑:“他隻是嚇唬你。”
“如果不是蘇小白,我現在可能缺胳膊少腿。”陳六合說出實話。
趙江瀾苦笑不得:“你的本事誰不知道?我不相信他有那個能力,從頭到尾,你都有恃無恐,一直把他當個跳梁小醜來看待。”
“那是因為我厲害,不然我會死的很慘。”陳六合說道。
趙江瀾啞口無言,麵對不願息事寧人的陳六合,他沒有半點辦法。
“他兒子做錯了事,他要為他兒子出頭,我能理解,但他現在做錯了事情,還想要我原諒他嗎?是不是有點太欺負人了?”陳六合輕聲說道。
欺負人?聽到這三個字,趙江瀾、曾新華幾人險些沒暈過去。
現在到底是誰在欺負誰啊?劉少林都被你踩在了地下,都挨槍子了,你說彆人欺負你?能不能更無恥一點?
“算算了吧?陳六合”秦若涵輕輕拽了拽陳六合的衣擺:“他們也受到了應有的教訓,在會所鬨出人命,不好的。”
陳六合氣笑了:“受害者是我才對,你們一個個的為他求情?這算不算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我剛才已經給過他機會了,是他不懂得珍惜,他所做的事情,付出這點代價,遠遠不夠!”陳六合下了個定論,他從來不會有什麼婦人之仁,麵對任何站在他對立麵的人,他能一腳踩死,絕不會一腳隻踩得半死不活。
陳六合的不饒人,讓得趙江瀾和秦若涵都心生無力,在陳六合下了定義的時候,不是他們所能夠去左右的。
同時,也讓他們看到了陳六合心如鋼鐵一般的冷漠,心中又敬又畏。
劉少林已經嚇的瑟瑟發抖了,不知是疼痛還是恐懼,反正他臉色煞白,冷汗浸透了衣衫。
他知道他這次踢到了鐵板,但他不知道他接下來要麵臨的是什麼。
他做夢也想不到,他對兒子的溺愛與縱容,會成了埋葬他自己的墳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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