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航不認同路明非的話,他很認真的勸路明非,“人能遇到喜歡的人不容易,有的時候不能太過被動。”
路明非心裡吐槽,師兄你這一臉認真的聊著我的八卦真的好麼,而且伱有什麼資格說不要被動啊?
想著以前那無數給楚子航寫情書給拒絕的女孩兒,師兄你就是全世界最被動的人啊!怎麼好意思勸我的?
路明非默默給楚子航記下了一筆,準備以後再有好姑娘想追楚子航,咱也要勸他早點就犯。
電話鈴聲響起,路明非拿起看了看,按下靜音鍵隨後放回桌麵,
“對了,師兄,你見過校長了麼?是個什麼樣的人?”
楚子航想了想,“隻見過一次,校長似乎不常在學校,有一次下課後聊了幾句,很儒雅隨和的老人,嗯,似乎有一種極端的火熱與自信在支撐著他的身體,完全不像傳說中的年齡。”
楚子航想起了初見昂熱校長的那個下午,陰沉的芝加哥微微落著雨,楚子航討厭下雨天,沒帶傘的他剛旁聽完校長的專業課,站在教學樓的屋簷下靜靜的聽著雨擊打在屋簷上的聲音,一身定製黑色西裝,胸口彆著火紅的玫瑰,白發整齊的梳向腦後,手中拄著把黑色的傘,衣著嚴整的像是要去參加葬禮一樣的老人從身後走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楚子航很驚訝居然可以有人在他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近身,
“放鬆點,子航。”儒雅的老人察覺到了楚子航繃緊的身體,溫聲開口。
楚子航很有禮貌的輕輕彎腰,對這位近代史上最有名的屠龍者示以敬意,“校長您好。”
“沒帶傘吧?”昂熱把手中的黑傘遞給楚子航,“用這把吧。”
“校長您不用麼?”楚子航沒有伸手。
昂熱大笑,“像我們這種老家夥占據了太多資源,秘黨的事業要想繼續下去,不多依賴你們年輕人可不行,作為教育家,我的教育理念就是學生第一,而且我很喜歡教員的一句話,世界是我們的,也是你們的,但終究是你們的,來,拿著吧,年輕的種子需要嗬護才能長成參天大樹。”
楚子航接過傘,嘴唇張了張剛想說話,就看見昂熱抬頭打量著細密的雨幕,語氣輕鬆的開口說,“而且要是我不想的話,一滴雨也落不在我身上。”
路明非聽完了楚子航的描述,想了想如果是他路明非在雨幕下低沉開口的畫麵,不由拍了拍大腿,使勁鼓掌道,“真騷啊,又帥又騷!我得把這話記下來,我跟你說師兄,我已經記下了很多很有逼格的語錄,準備以後斬下敵人的狗頭時一句一句的說,這句也不錯。”
楚子航指著路明非放在桌上的手機說,“師弟你不接電話麼?”
手機給按了靜音,卻頑強的亮著,提醒主人有人想聯係。
“不管,騷擾電話,”路明非無所謂的搖搖頭,“師兄你說我晚上去你家帶點什麼禮物啊,第一次到你家做客不能空著手。”
楚子航剛想說話,他的手機也在響,低頭看是諾瑪的來電,
路明非剛想說話楚子航已按下了接聽鍵,
“楚子航你好,我是諾瑪,校長希望與你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