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自己賠給你...”
“生日快樂,路明非。”
柔軟濕潤得像剛綻開的薔薇似的唇瓣輕吻在路明非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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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舊的小區內,
“小彌這是你男朋友吧?都領回家啦,霍,長的真俊(zun)”熱情的大媽親切的拉著夏彌的手,帶著一臉長輩般的神情審視著路明非,
“小彌也長大了呢,小子哪人啊?”晃著芭蕉扇的大爺操著一口京腔,
“大爺,咱首都人。”路明非恨不得把自己BJ大興的戶口本拍在老頭臉上,
大爺聞聽路明非是BJ人一下沒了話語,焉了吧唧的晃著扇子就走了,
路明非應付了一波波的大爺大媽,感覺比打兩個死侍還要累,
夏彌看他額頭上一層細密的汗珠,在包裡翻出一張紙輕輕幫他擦著臉,“其實他們沒什麼壞心的,以前也很照顧我的。”
老式紅色磚牆的小樓,午後的氣溫熾熱,一絲微風拂過,驅散了些許熾感,
點點蟬鳴又起,
似乎在拚命的嘶吼著這就是青春啊。
兩人一時沒了言語,默默上樓,身旁的女孩紮著高高的馬尾,劉海垂在兩側,眼神靈動中帶著笑意與一絲緊張,仿佛清澈的溪水在河床上奔流,河底的沙礫清晰的映照在路明非的心裡。
夏彌掏出鑰匙輕輕打開了房門,灰塵在陽光的照耀下輕輕飛舞,單室間內隻有一張大床靜和靜立在牆角的五鬥櫃,最下麵一層抽屜已經滑出了櫃身,
另一側是一個灶台與老式雙開門冰箱,白色蕾絲紗簾和深青色的絨簾固定在巨大的落地窗兩邊,窗戶微開。
屋子內生活痕跡很少,沒有衛生間連台電視機都沒有,
兩人都沒說話,夏彌輕輕的撫摸著放在床腳的輕鬆熊,
路明非仿佛看見了一個個孤寂的夜裡夏彌抱著輕鬆熊安靜的坐在床上凝視著窗外灑落的月光,
真孤獨啊,
濃烈的孤獨感包裹住了路明非,
他直觀的感受到了深藏於骨髓裡的血之哀,
他忽然想要做些什麼,
轉身輕輕抱住了夏彌,
路明非抱著夏彌,夏彌抱著輕鬆熊,
陽光都顯得那麼溫柔,夏彌輕聲開口,“師兄這就是小彌的一切。”
路明非隻是靜靜抱著夏彌,
“以後我們一起生活吧。”
“好。”女孩乾脆利落的回應了邀請,這一切本該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