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格爾甩甩還有些發痛的胳膊,怪笑著揉身而上,笑聲讓路明非想起了黃鼠狼,話說黃鼠狼會笑麼?
“我加入!我加入!”陳墨瞳看著芬格爾在陽光下反射著油光的袖子趕緊舉起雙手投降,“降了還不行麼?正好湊個江南七怪。”
路明非有些奇怪陳墨瞳表現出來的性格,昨天還顯得溫柔沉靜,看著窗外的眼神很像文藝女青年,悲戚中帶著哀傷的那種,怎麼睡了一覺又滿嘴彪怪話,莫不是精神分裂?
他也沒在意,至於是不是帶路黨就更不用擔心啦,本來就要拍照片宣傳的,要是陳墨瞳在學生會宣傳了那效果更好。
“隨你吧,繼續拍照!”路明非從石頭上蹦下,又把楚子航推了上去,
陳墨瞳站在攝像師芬格爾邊上看著幾人擺拍了許多照片,
主要是突出楚子航一臉堅毅的神情,陳墨瞳覺得其實楚子航可能不需要擺拍,他似乎24小時都掛著這種堅毅的臉。
拍完照後路明非請示楚子航可否出發,
楚子航擺擺手,最後還是讓路明非代勞,
圓首大手一揮,“出發!!!”
七怪在獅心會城堡鐵門前集合排成一排,陽光將幾人的影子拉出好長,讓路明非想到最近某熱播動漫裡的人氣組織。
楚子航剛想進去給路明非攔住了,
指了指芬格爾懷中的大銅鐘,“師兄等等,不然你以為我們帶這個來乾嘛?”
對著芬格爾點點頭示意開始吧。
芬格爾把銅鐘往地上一丟,直接拿拳頭在鐘上錘了起來,“咚咚咚咚——”急促如喪鐘一般的鐘鳴聲在夕陽中的寂靜校園裡傳出好遠,獅心會裡一片喧嘩。
芬格爾顧不上害羞,扯著嗓子大聲喊,“獅心會的一眾人等,打開大門,雙手舉過頭頂,對你們的皇帝施以最崇高的敬意吧!”
他本來不想這麼喊的,無奈路明非給的太多。
“地圖都記好了吧!出發吧!”路隊長擺擺手,人影瞬間消失。
陳墨瞳與芬格爾站在獅心會的大門外,有些羞恥的離芬格爾遠了一點,“這位...師兄?你不覺得羞恥麼?”
芬格爾不屑哼道,“臉算什麼?臉能掙錢麼?路明非這小子答應我獨家新聞,還有楚子航篡位獅心會後會給我獨家采訪權,還有每年的活動經費,大賺好吧!不跟你多說了,沒事就幫我敲敲鐘,到時候給你分一點,我要進去拍照了!”
說完丟下陳墨瞳一個箭步就衝進了獅心會。
陳墨瞳眨眨眼,她的家庭有些問題,現在不想花家裡的錢,最近還想著要打打工呢,這倒是條很好的路子...
成立百年的獅心會今天遭受了重大的打擊,從沒給人攻入過的社團總部今天遭遇滅頂之災,本就失去了組織的社團成員四分五裂各自為戰,門口連個站崗的都沒有,怎能攔住五人的凶狠進攻。
就連路明非口中最弱的蘭斯洛特也是A級血統,是位於學院食物鏈頂端的男人,相比獅心會裡的學長學姐們也隻是欠缺了一些經驗,
地牢似的大廳內本來坐著一些人正在討論下一任會長楚子航,聽說他上午一次帶著兩名A級新生一起加入了獅心會,這下應該誰都爭不過他了,
倒不是對他的實力有所懷疑,隻是老會長畢竟還沒交權,名不正言不順所有誰都不服誰,有人還覺得自己有機會。
鐘聲在門外響起時,一個低沉醇厚的男中音念著羞恥的中二台詞的聲音傳遍了城堡,所有人都愣住了,緊接著就是一連串致命打擊,五人在帶路黨楚子航提供的地圖支持下,從不同的方向突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