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詔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雲生“不過就是個伺候我的奴婢,有什麼喜歡不喜歡的?抬什麼妾室,怪麻煩的。”
“她若是將我伺候的舒服了,我自然願意寵著她,可若是讓我不痛快了,我也不會憐香惜玉,手下留情。”
“女人就像是衣服,不喜歡了就換!”
雲生咽了咽唾沫,暗歎主子英明,感受到裴景詔的威壓,不敢再問,翻身上馬,跟在裴景詔身後,策馬疾馳而去。
……
再次醒來的時候,春荷是被人用涼水潑醒的。
她渾身打了一個激靈,本就酸痛的身體此刻更是疼的厲害,瑟瑟發抖。
她記得她原本還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休息,心中一驚。
慌慌張張地低頭一看,身上不知何時已經被套上了一件粗布衣裳,這粗布衣裳粗糙的布料刮蹭刺激的她身上或青或紫的掐痕更疼了。
侯府夫人黎氏斜眼看著地上跪著的人,就是這白璧無瑕,冰肌玉膚的人,將小侯爺迷的神魂顛倒沒了分寸。
京城男兒十五歲束發,二十歲及冠,像是侯府這樣的大戶人家更是在孩子十四五,甚至十二三的時候就會派嬤嬤講解房中之事,二十歲之前就會把婚事定下來。
可到了裴景詔這兒,她不知送去了多少女子,他竟是一個都沒碰。
如今的倒是被這個貌美的迷的魂不守舍,黎氏瞧了一眼身旁的魏嬤嬤。
魏嬤嬤立刻開口訓斥道“狐媚胚子,你可知錯?”
瞧著春荷一臉的茫然,那可憐兮兮的表情和侯爺身邊的妖媚姨娘一個樣子,魏嬤嬤更生氣了,罵道“夫人是讓你侍候小侯爺,不是讓你蠱惑的小侯爺通宵達旦的放肆……”
黎氏身邊的魏嬤嬤有些說不下去了,昨天晚上,滿院子都聽見了二人的喊叫聲。
那喊叫聲嬌媚的入骨,她一個老婆子聽了都受不了,更彆說院子裡頭的爺們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