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則炁恍恍惚惚,迷迷離離中從一個衣櫃裡掉了出來。
錯愕地看著兩個身形豐腴的光裸女子環抱一個麵容猥瑣的中年男人。
徐則炁下意識的退了一步。
中年男人凶狠地問徐則炁:“你誰啊!”
徐則炁一掌風將男人拍到了牆上,就像用蚊子拍拍死蚊子一樣,不過就是印在牆上的底色是鮮紅血色。
兩個女人已經震懾得話都喊不出來了。
“有錢嗎?”
其中一個女人顫巍巍地把包裡所有的現金都交給徐則炁。
“他很有才華嗎?”
女人搖頭。
徐則炁點頭,“那就是有權有錢嘍。”
女人點頭。
“明白了。”舉著現金衝著女人搖了搖,眼色不好地指指她們身體,晃蕩的上半身真的讓徐則炁的風紀督導的心冒頭,“拿衣服擋擋,多難看啊。有傷風化。”
推門出去,整個屋子的設計風格完全沒見過。
“我這是到哪了?”
獨自走在路上,買了這裡的衣服,找了家客棧,這裡叫酒店,先安居下來再說。
第二天警察就找上門來,但是全被他拍死在了走廊牆壁。
這件事情完全被封鎖了消息,整個酒店都被接管了。
閉目淩空一掏,徐則炁拿到了他的棋譜。
“幸好,提前做了聯結,真是有先見之明,不愧是我。”徐則炁還在洋洋得意。
門外有人小心地敲了門。
這裡的人換了種方式對徐則炁。
“大人,你的飯菜來了。”
“好。”徐則炁接手餐車,關上了門。
接管的人偷偷在食物裡下毒,徐則炁一嘗就知道了,整個酒店的活人他都沒放過。
他這人不喜歡查來查去,對待威脅就喜歡一網打儘。
新換的人規矩了很多,每次來徐則炁的門口都很忐忑。
其實徐則炁沒那麼可怕,隻要好好做事,他不會無故動怒殺人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回息衍。怪想的。”
徐則炁在這不知道待了多久,就覺得很無聊。不過他的心態還行,既來之,則安之。說不定下次睜眼就回去了也說不定。
徐則炁看著窗外黑漆漆一片,仰頭望天依然一輪明月高懸。
“出門一趟。”
門口走廊監視的人一臉難色地詢問徐則炁的去向。徐則炁如實以告。
“好。”
待徐則炁一走,監視的人馬上打電話聯係上級。
徐則炁在街上閒逛,有人就在暗處跟著。
走著走著,徐則炁來到了河邊。
月色輝照在水麵,靜謐的夜色伴著幾個閒情雅致來約會的情人。
“這個地方倒是不錯,人太弱了。”
閉上雙目,打開靈識搜尋龍脈。
瞬間轉移到了龍脈中,一條巨大的土黃色龍正被鎖鏈禁錮著。
噴熾的龍息被徐則炁的屏障隔開。
“我把你的鎖鏈打開,讓你自由,如何?”
巨龍上下搖動頭顱,“我願做你坐騎。”
徐則炁伸手一擋:“不必,你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