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像很快放完了,羅賓說到:“敖西,你先簡單敘述一下,昨晚的事發經過。”
敖西說道:“昨晚我值夜班,先後處理了一些警情,然後響應調度中心支援任務,前往追蹤連續闖紅燈車輛,警車沒油了,我就去加油,在加油站排隊時,發覺有點不對勁,然後嫌犯3人向在加油站收費站走出來的3人開槍,我在警告過後,向嫌犯射擊,經過戰鬥後,嫌犯全部倒地,支援也同時到達,敘述完畢。”
羅賓點點頭:“誰先質詢?”
地檢何塞說道:“我先來吧,請問敖西先生,根據行車記錄儀視頻顯示,調度中心的支援任務,當時已經有五輛警車加入,你為什麼還要加入進去?”
“我閒得沒事,追一下不犯困,要是有彆的任務,我會馬上離開的。”
塞姆一下笑出聲來,他捂著嘴,假裝咳嗽兩聲:“不好意思,你們繼續。”
何塞看都不看他一眼,接著問道:“那你為什麼會追擊一個小時,直到把汽油全部耗儘?”
“我也沒想到會追這麼久,其他同事說洛杉磯居住區不能進行PIT(碰撞截停),隻能跟著那個SUV,直到他主動停下來,我是真沒想到那個家夥這麼能跑,早知道這樣,我早就不跟了。”
“那麼你為什麼會選擇到費爾南德斯大街加油站加油呢,周圍其實有好幾家加油站。”
敖西老實地說道:“跟著那輛車跑太久了,迷路了,導航說這家加油站最近,我就去了,手機上都有記錄的。”
“那麼,你是怎麼發現情況不對的,還扭轉了行車記錄儀視角?”何塞假裝隨意地問道。
“大晚上的,三個黑人不加油停在一邊,其中一個下來隨便看看就返回汽車,肯定有問題啊。”敖西張嘴就是涉嫌歧視老黑的話,幸虧這裡的幾人都是白人。
“我被內務部審查兩次了,有點經驗,就想著把行車記錄儀調整一下,如果無事發生,再調回來也就行了。”
何塞又問道:“我注意到,根據痕跡檢查,現場6人交火5人身上都有你的配槍的子彈槍傷,說明你的槍法很好,而這五人都死了,是否說明,你能夠隻擊傷他們,而選擇故意擊殺。”
“我隻是擊中了他們,具體擊中什麼位置,我並不清楚,事實上,當時有幾人死了我都不知道,而且我加入警局隻有不到一個月時間,你說的刻意擊中某些位置,彆的警員能不能做到我不知道,我肯定做不到。
我聽說我的警車被擊中十幾槍,請你想象一下,在那種環境中,究竟是什麼樣實力的人能做到隻擊傷,要不你去試試吧。”
敖西睜眼說著瞎話還懟了何塞一下,如果敖西刻意去打腿等非致命部位,肯定能少死兩個,但是他肯定不會這麼乾,問就是,我是新人,做不到,你能你去做吧。
何塞也不生氣,他在紙上寫寫畫畫:“我問完了,請你們繼續吧。”
其他人隨便問了兩個無關痛癢的問題,就不再問了,他們警察才是自己人,彆說敖西這次做的沒毛病,確實是突發事件,就是死的人多了一點而已,幫派分子死了就死了,誰會在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