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森抬頭觀察了一下猶如戰場一般的情景,他也是一頭霧水,平時沒覺著這幫手下這麼厲害啊,就這一會的功夫,打倒這麼多呢。
他想不明白乾脆就不想,直接呼叫支援,然後他帶著手下前進。
“都不要動!趴在地上,把手放在頭上。”
“把手放在我能看到的地方,聽明白了嗎!”
警員兩人一組,從邊上開始清理現場,附近地上的槍全部踢開,儘量踢得弄成一堆,等回頭鑒證科挨個鑒定,雖然他們會很生氣。
踢開地上的槍支和各種武器後,沒有受傷的直接拿手銬銬上,先不去搜身,省的等會找不到誰是誰的槍麻煩,然後讓他接著趴在地上就行了,難受活該。
受傷的人,也銬上,老規矩先讓他忍一忍,忍不住死了,那也沒辦法,命不硬活該。
敖西趁著給犯人上手銬的時機,把空間裡麵的彈殼一枚一枚打散扔在地上,隻要鑒證科查到這個彈殼和博伊爾高地槍擊案中的彈殼一樣。
他基本上就能徹底洗脫嫌疑,明擺著上次開槍的人是這兩個幫派裡麵的一份子嘛。
把地上的人全部銬上以後,敖西粗略數了數,大概當場死了15人,將近20人中槍,又是一個大場麵,局長誰的還沒來,敖西已經想到他臉上痛苦麵具是什麼模樣了。
沒大會,支援警察和直升機、救護車就都到了。
救護車上的急救人員笑嘻嘻地開始拉人上車,這段時間生意好得不得了,可是掙了不少錢。
清理完外麵的人之後,在眾多警察持槍監視下,躲在餐館裡和附近建築裡麵的三個幫派分子高舉雙手,挨個出來投降,從他們身上搜出來的各類槍械和武器,逐漸堆成了小山一樣。
彆看這幫人平時拽的不行,這會個個都很老實,讓他們排成一隊,就排成一隊,兩個警察就可以訓他們了。
敖西見大隊人馬趕到,交了槍就回家了,本來是很困的,現在感覺不困了,又可以雨打爛芭蕉了。
火急火燎回到公寓,推開門一看,卓檸正在沙發上哭,眼淚嘩嘩的。
“怎麼了這是?哭什麼啊!”敖西趕緊過去給卓檸擦眼淚。
結果眼淚越擦越多,敖西嚇了一跳,心裡有點慌了:“你說話啊,彆光哭啊!”
“你把我的PAD坐爛了...”
敖西低頭一看,還真是,剛才沒注意看,一屁股把平板坐彎了,怪不得覺著硌屁股呢。
“我再給你買一個。”
“可是你的錢都是我給你的,你給我買,不就等於我自己給自己買嘛...”
好啊,給我算小賬是吧!
敖西趕緊岔開話題:“我沒回來的時候你哭什麼?想家了嗎?跟譚瑩他們吵架了?買菜又買貴了?炒菜又把燒黑炭了?清理天花板又把馬桶蓋踩爛,腳掉進去了?”
本來說起錢的事情,卓檸已經不流眼淚了,敖西這麼一說,她的眼淚又流下來了。
“你嫌棄我傻...”
“你看起來挺聰明的,實際上確實不怎麼聰明,說明大學招生不能隻看分數.”
“你還說!”
卓檸張牙舞爪撲上來要撓敖西,被他輕鬆鎮壓,打橫抱起來扔到床上,雨打爛芭蕉起來。
俗話說得好,沒有意大利炮解決不了的事。
雲歇雨收,卓檸躺在敖西懷裡:“你腰子不疼了?”
敖西得意地大笑:“我從此以後都站起來了!”
“好的好的,你站起來了。”
我去,這小娘們竟然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