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好像也是這麼回事。
卡萊斯把他拉起來坐到一邊去:“行了,你涉嫌非法行醫,非法使用管製藥品,對病人的身體進行虐待等違法行為,等著上法庭和法官去解釋吧。”
這個醫生也不生氣,坐在地上很放鬆地盤算著什麼。
敖西想去翻翻這家夥的抽屜什麼的,被卡萊斯攔住了:“我們沒有搜查證不要亂動,就是有搜查令,不符合搜查條件的櫃子和物品也不能打開看,那是違反公民權的。”
他撇撇嘴,老美就是屁事多。
在外麵攔截的警員押著一個,抬著一個走了進來:“這兩個人跳窗試圖逃跑,都被抓住了,其中一個向我們開槍,被我們反擊打傷了。”
“做得好,去請求支援和醫療急救。”
卡萊斯走到沒有受傷的黑人麵前:“今晚你是不是在德奧達爾路附近的一個大麻農場,然後遭到了槍擊?是不是洛瑪斯13的人攻擊你們?”
黑人不說話。
他也不問了,起身向外走。
“你怎麼不問了?”敖西跟上去。
“他不肯說,就說明我問的沒錯。”
“你這樣沒用,沒有證據,不算。”
“不用算,這幾個小黑的老大會派人來保釋他們,到時候見一麵負責保釋的人就可以了,我能做的也就這麼多。”
幸虧你還知道自己能做什麼,敖西見卡萊斯心裡還有數,也是鬆了口氣。
不大會,支援和急救車就到了,但是臥室中那三個小黑包括在手術床上躺著的那個,因為治療不及時,全部當場死亡。
後來逃跑被警員打中的小黑倒是沒啥事。
要是單說這幾個小黑其實沒啥價值,最有價值的其實是這個醫生,他有錢,能從他身上搞到一大筆罰金,最近警局一直不消停,警員整天加班,缺錢得很。
忙忙活活天都快亮了,敖西跟著回到警局,躺在行軍床上睡覺,一時間又睡不著,隻能聽其他警員吹牛。
說什麼一戶人家發生爭執,其中一人拿出了一把水果刀,他拔出槍,用橡皮子彈射他,結果一槍打中那人的老二,差點把那家夥打成不孕不育。
另一個警員也來勁了,說一個家夥溜冰嗨了,結果把從夏威夷過來找他的女朋友當成了惡魔,一頓戰鬥,當時就把女朋友打死了,也有點回過味了但是也不太多,對女朋友展開了魔法急救,包括用刀放血、把高爾夫球塞進屍體胃裡,折騰半天,女朋友沒有複活。
他的藥勁下去了,當場嚇的崩潰,落荒而逃。
第三個說道,曾經有一個華裔強奸犯,在對受害人侵害的時候,因為一個特征被認了出來,因為這個華裔長時間喝中藥,導致嘴裡有很嚴重的口氣,受害人一下就辨認出他的身份,但是強奸犯棄保潛逃到現在都還沒抓住。
“你們說的這些奇葩我怎麼沒有遇到過?”敖西忍不住問道。
“你做警察的時間太短了吧,隻要你工作的時間夠長,什麼樣的人都能碰到。”
敖西撓撓頭:“那我倒是更想遇到正常些的嫌犯,起碼不用受到精神汙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