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傅時錦知道彆人用幸運二字來形容她,她一定會覺得可笑。
不過傅時錦並不知道那三個男人在車裡說了什麼。
傅時錦上了商月的車,去了銀行。
轉好錢,商月又跟傅時錦一起去了初心工作室。
傅時錦打開門,商月走進去,看到空空蕩蕩的工作室,商月都覺得難過,更彆說傅時錦了。
商月拉住傅時錦的手,說道:“你還想裝修成原來的樣子嗎?”
傅時錦站在那裡沒說話,她不想改變初心工作室的樣子,可原來的樣子,不單她熟悉,席延鶴也熟悉,安阮也熟悉。
縱然舍不得,可不破不立。
隻有打破一切,重新來過,才能獲得真正的新生。
傅時錦慢慢道:“不裝修成以前的樣子了,以前的樣子也過時了,我想裝修的時尚些,年輕些。”
商月知道傅時錦做下這個決定並沒那麼輕鬆,初心工作室是傅家祖輩們流傳下來的,也是傅氏鐘表的發家之地,一代又一代的人守著這個工作室,壞了修,修了補,修修補補,百年下來,還是很古風的樣子,充滿了歲月沉澱的厚重感。
如今,傅時錦打破一切,等於是跟過去的傅氏告彆。
也等於說,傅氏的百年基業,在她手中,一朝成灰。
她心裡定然不舍,肯定也自責。
但她也沒辦法。
她如此瘦弱的肩膀,扛下了傅氏這麼大的災難,已經是奇跡了。
商月摟住傅時錦的肩膀,鼓勵道:“裝修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信念,是你的手藝,隻要傅氏鐘表的精魂不倒,它就永遠立在這裡,永不泯滅。”
傅時錦紅著眼眶嗯了一聲,之後就振作起來,和商月一起商量如何裝修。
兩個人正說著,何叔回來了。
何叔看到商月,笑著打了一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