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他們就那樣結束了。
已經結束了。
當時沒問,這個時候卻又問。
傅時錦咬了咬唇,悶聲說:“你滿意就好!”
意思是她疼不疼都沒關係。
陸進東皺了皺眉,沒說話了。
傅時錦被陸進東這莫名其妙的一弄非常不自在了,她把手上的籃子摘滿,招呼都不打一聲,連忙朝著出口的地方走去。
她步子很快,跟逃沒什麼兩樣。
陸進東見她逃命似的回避他,笑了一下,慢騰騰的跟上。
傅時錦在門口脫罩衣,脫鞋套。
陸進東從後麵走過來,他沒穿罩衣,也就不用費時費力的去脫,他倚靠在一側的木樁上,問她:“摘一次草莓,多少錢?”
說完,目光從她胸前掠過。
傅時錦沒看到陸進東的眼神,也不會知道,他在說那句摘一次草莓的時候,眼神變得幽暗,又說多少錢的時候,唇角稍微揚起。
他似乎很有興致逗弄她。
此草莓非彼草莓,此錢非彼錢。
傅時錦沒聽懂,也沒多想,回答的就很自然:“不用了,就是幫個忙而已,不用給錢。”
“要給錢的,草莓很好吃。”
傅時錦問道:“你已經吃過了?”
陸進東勾唇:“吃過了。”
傅時錦一言難儘:“還沒洗呢。”
陸進東笑出聲,驀地伸手,揉了一下她柔軟的發絲,又將她的頭按過來,對著她的耳朵說了一句話。
傅時錦的臉騰的變紅,恨不得打個地洞鑽進去。
她拎著手上的草莓籃子,火箭一般地跑了。
好在她已經脫掉了罩衣,也脫掉了鞋套,不然那模樣,可就太滑稽了。
陸進東笑著聳了聳肩,看一眼籃子裡鮮豔欲滴的草莓,喉結滾動了一下。
說真的,是真的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