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錦仰起臉,讓眼淚倒流回自己的眼眶裡。
她不能讓席延鶴看笑話,她更加不能為了那麼一個豬狗不如的東西哭。
傅時錦沒再說一個字,直接掐滅了電話。
她拉著行李箱,慢慢往外麵走,走著走著步子就慢了下來,她找了一個無人的角落,無聲而壓抑的哭。
時墨占帶女人來酒店過夜,無意間聽到傅時錦那一聲咆哮,忍不住看了過去。
看到是傅時錦,表情一愣。
再聽完傅時錦這邊單方麵的話語,似乎明白了什麼,正給陸進東打電話呢,就看到傅時錦紅了眼眶,又躲到角落裡哭。
時墨占沒時間管女伴了,他開了房間,讓女伴先上去,他則是給陸進東發了個視頻過去。
陸進東不接。
時墨占發一條信息:“你的女人哭了,給你看看。”
信息剛發過去,陸進東的視頻就立馬打了過來。
時墨占嘖一聲,接通視頻後先說一句:“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我給你發視頻你不接,一說你的女人哭了,你就立馬打過來,你也太讓我失望了,沒聽說過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嘛?”
陸進東沒心情跟他貧,沉著臉問:“傅時錦在哪兒?”
“角落裡呢。”
時墨占將鏡頭對準傅時錦,也不敢靠太近,怕傅時錦發現。
視頻裡,傅時錦坐在酒店一個角落的地上,頭埋在膝蓋裡,行李箱擋在她的一邊,時墨占是從另一邊偷拍的。
看不到傅時錦的樣子,無法分辨她是不是在哭,但她肩膀一顫一顫,還有極細小的嗚咽聲從她那個方向傳出,因為距離遠,又隔著一個視頻,陸進東委實判定不了傅時錦是不是在哭。
陸進東皺了皺眉,問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