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暖和,可進來就熱,她習慣性的脫下羽絨服,搭在手臂裡。
她裡麵穿著紅色毛衣,黑色闊腿長褲,一雙五公分高的樂福鞋子,優雅、低調。
陸進東瞥了她一眼,感覺每次看到她,都會心動一次,多看一眼,就會多心動一次。
傅時錦將行李箱放在門口,低頭脫鞋子。
她剛出去的時候已經把自己的拖鞋收起來裝到了行李箱裡,這會兒她沒再拿自己的拖鞋,反正整個屋裡都鋪了地毯,又一直開著地暖,非常暖和。
她今天又刻意穿了一雙厚襪子,這樣直接踩在地上,也是極舒服的。
陸進東瞧見了她不拿拖鞋的小動作,沒說什麼,去倒了一杯水,端給她:“昨晚喊那麼起勁,嗓子都啞了,喝點熱水潤潤喉嚨。”
傅時錦的臉騰的一下爆紅,本來她已經想開了,看淡了,可陸進東這話一出來,她整個人又窘又羞,從頭到腳都變成了熟透的西紅柿。
她窘迫的站在那裡,看著那杯水,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陸進東緩緩勾唇,拿起她的手,把水杯塞入她的手裡。
他走近她,薄唇親了一下她的耳朵,手臂環住她的腰,在她脫了羽絨服之後,他就想把她這樣摟進懷裡了。
他低聲說:“喝吧,不夠了我再給你接。”
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話,但因為他親她耳朵的動作,他低低的啞沉的聲音,都讓這句最普通不過的話蒙上了一層曖昧。
他說完就退開,自己走到飲水機前,拿了一個杯子,給自己倒水。
看起來紳士之極。
但他喝水的動作卻有些急,而喝的也不是熱水,而是冰水。
傅時錦深吸氣,心想著,哪裡就紳士了,分明壞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