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先是與齊不凡客套了幾句話之後,安寶財便開始話風轉移,盯上了趙裕濯與王通海,然後還算委婉的含沙射影起他們兩人說道:
“趙老板和王老板的友情友意,可真是讓我安某人……甚是羨慕不已啊,繼承人這麼大的事,瞧把王老板給激動的。”
安寶財的話裡話外,無不在暗諷著先前王通海的配合,造就著趙裕濯的宴中局。
然,趙裕濯和王通海又不是白癡,怎麼可能聽不出安寶財的弦外之音。
倆人還算極力以微笑迎合,可卻不客氣,以陰陽怪氣之勢,回言懟道:
“那可真是讓安大富豪見笑了,我呀,一時壓不住內心的激動,聲音的確是大了點,如果是不小心擾到了安大富豪那清靜的耳根,回頭呢,我叫人給安大富豪送一些上好的老枸杞過去,以示歉意。”
“的確,我和王老板怎麼也有十來年的交情了,繼承人這麼天大的事,卻瞞著他到現在,我深感慚愧王老板啊,回頭我也讓人給安大富豪送一些上好的普洱茶過去,以表感謝提醒之情,不然我們倆這十來年的交情,可能就因此事而淡了。”
三個富豪,明裡暗裡一台戲,財產一個比一個豪氣。
看不見的火藥味,可卻能見雙方眼神中的針鋒相對,都知對手不是什麼泛泛之輩,所以勢必不可能輕易言退。
現當下的局麵,似尬如鬥,深知自身的輩分之低,慕容武與東方嫣然是有心相幫雙方平和,可卻感到輩微造就力不從心。
倆人同時望向唐玉萍,可卻見對方的臉上寫滿著力不勝任,男人的鬥爭,她一介女流,真的難破局麵。
隨即,三人將目光轉移到趙丹凝的身上,可趙丹凝卻看向著龍皇擬照,然後是目光加一,四人齊同目光,求助於龍皇擬照。
探視在感應,除了感應到周旁的目光,還有那大廳眾人的目光。
除去神明,在誰也沒有預料到的情況下,齊不凡竟突然夾入鬥爭之間,儘顯滿不在乎,輕描淡寫說道:
“好了好了,你們三位大老板,不就是一件小事嗎,不至於曲裡拐彎,而且我要是提前知道有此事的話,我定會幫趙老板大辦一場的。”
“原來如此,是安某人,失禮了。”
“安老板哪的話,你也是出於好意提醒我齊某罷了。裕濯你呀,就是顧慮太多,就是怕麻煩我,我們同在雲靜市,總互相照應著,互相幫個小忙,根本算不上什麼的。”
宴中局一事,在開始時,齊不凡其實在第一就知明的乾乾淨淨,而從開始到現在,他也一直默認著一句,無妨,隨他去吧……
收起對安寶財的怪氣,趙裕濯含愧說道:
“果然還是瞞不過齊老的法眼,裕濯深感非常抱歉。”
恢複親切和藹的笑容,齊不凡先照顧於趙丹凝一眼,後又再看向趙裕濯,平和聲道:
“繼承人一事,是好事,為何要道歉,再說了,丹凝這孩子,我也很是喜歡呢。”
“我也覺得齊老很是親切呢,就像親人一樣,性格溫溫柔柔的。”
“哈哈哈,真的嗎?”
“當然了。”
趙丹凝的輕甜話語,很難不讓齊不凡中聽,爽朗的哈哈笑起。
而一旁的安寶財,隨即也輕哼了聲,接著是一個樂趣已結束了的微微一笑,淡落於寬敞的壽宴大廳之中,能容納上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