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喜歡花嗎?”
夕陽之下,房頂之上,萬花固然美豔,卻也不及愛人一半。
通俗來講,就是人比花還美,情人眼裡出西施,忠愛一生。
將話回歸正題…
探感到房頂上,擺放種植著許多種類的花樹,龍皇擬照不禁扭頭麵向趙丹凝,近於她耳邊輕聲詢問,而其話中不難聽出,還夾雜著期待對方答案之意。
專注觀察花兒們最近狀況的趙丹凝,望著那顆顆剔透水珠,戀戀不舍地從白玫瑰的花瓣上滑落,沾染上的花香,芬芳入了盆土。
隨之便將目光從白玫瑰上收回,脆利地轉過臉龐,注視上龍皇擬照的那一刻,竟情不自禁地捏了捏對方的臉,很是調皮,愛意滿滿回答道:
“當然,自問有哪個女孩子不喜歡花的。”
話雖這麼說,可突如其來被女孩子這麼捏了下臉,龍皇擬照也是當場羞澀了起來。
但很快,感覺忽來匆匆,去也匆匆,龍皇擬照接話問道:
“那你可都知道這些花的名字?”
這似無意的一問,頓時讓趙丹凝眼眸中升起一抹自信之光,當即帶著底氣反問道:
“你是在考我嗎?我的神明大人。”
“應該難不倒你吧,我的小公主。”
趙丹凝嘴角揚起淺淺笑意,清甜的直入神明心窩,夕陽的餘暉灑在她身上,又格外卓顯女神唯美絕塵,她淺笑著回道:
“這房頂上的花,全都是我親自挑選種下的,它們的名字,我可還沒忘。”
隨即趙丹凝一邊按序指花,一邊報著花名:
“這白玫瑰和紅玫瑰,是第一批進到家的。”
“然後這梔子花、茉莉花、月季是第二批。”
“九裡香、天竺葵、吊蘭、多肉是第三批。”
“還有我爸的那兩棵金桔樹,元老級彆的存在了。”
“它倆雖會開花,但開花的目的是為了結果,所以它倆算不上是花,也壓根就不是花。”
“怎麼樣?我的神明大人,我沒把它們的名字弄錯吧。”
隨著甜言輕落,是夕風微起,橙雲飄移。
空氣中,此刻切合時宜,飄漫上了花的淡淡芳香,它們混雜著夕陽暖意和遠方寧靜,爭先恐後著悠遊於倆人身旁。
龍皇擬照的認真聆聽,趙丹凝儘收眼底,如此細節加分項,不禁令那個愛呀,當即就溢了出來。
是深愛怎能克製,能行動就不必多言,雙向奔赴的愛情,連時間都羨慕,何況夕陽都羞紅了臉。
趙丹凝索性一頭撲進龍皇擬照懷裡,愛得不要不要的,惹得龍皇擬照歡喜不已,俏趣道:
“哎喲!這是誰家小鹿,撞在我心頭上了。”
“不知道,小鹿撞在誰心上,小鹿就是誰家的。”
“可小鹿要是亂撞怎麼辦?”
“那就抱緊小鹿。”
天空中,雲朵像是被點燃的棉花糖,邊緣鑲著金邊,而自身鍍上了一層柔和之色。
遠處,幾座山巒的輪廓在夕陽下變得柔軟,它們的陰影被逐漸拉長,在漸濃的暮色中尤顯單薄。
愛意濃濃的凝擬倆人,忘乎了所以,這一久久相抱,把時間都整不會了,逮著看不見的鏡頭就是一頓晃呀晃,直接讓畫麵上了大跳,喊了一句夜來!
繁星點綴,深邃的夜空。
高月明晃,歸家的寶子。
讓情情愛愛先暫放一下,此時遙遠的另一邊。
夜幕之下雲靜市,城光霓虹多絢彩。
傍晚七點時分,趙氏集團這棟六十五層的摩天大樓,數百名員工準時準點的就已經在陸續打卡下班。
而這就致使每到晚上,彆的高樓商廈都在要多靚有多靚、爭先恐後博人眼球之時,就唯獨趙氏集團黑燈孤零,與周圍顯得格格不入,但人們都已養成了習以為常,一切見怪不怪。
然而今天,身為老板的趙裕濯竟遲遲留在集團不走。
整個集團上下,就他董事長辦公室還獨亮著燈,隱約聽見傳出窸窸窣窣紙張翻動的聲響。
搬出時間,讓夜漸深…
靜謐的辦公室,亮堂舒愜,掛於牆上的鐘表在無聲轉動,桌上,一杯熱氣騰騰的花茶飄著清香,光是聞見味都能令人提神醒腦。
放下手上的股份轉讓合同,趙裕濯揉了揉疲勞的雙眼。
兩遝厚厚的文件與資料,就這樣整齊奪目的擺在桌上,而這些,全是他獨自一人在處理。
嗦了兩口花茶後,趙裕濯拖著疲憊感,看著桌上還擺放著四份未處理過的文件,在心裡勸著自己重新投入進工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