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儘飛塵臉色有些不對的出來,王意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皺著眉問:“怎麼了?出事了?”
“哦,沒什麼事,剛才內分泌失調。”儘飛塵說話不經大腦的隨口回應。
根本沒聽懂是什麼意思的白芝芝忽然說:“要麼說你體格子還是不行,你看看我,我就從來不失調。”
他躺在診斷艙內,兩手撐在腦後,看上去還挺滋潤。
儘飛塵一陣無語,想不通白芝芝這小子怎麼什麼話都要搭一茬。
歎了口氣,他坐在沙發上將剛才清野霧醒來的全過程都講了一遍,當然,這其中並不包括畫的的事。
他目前還沒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現在說出來隻會給他們兩個徒增擔憂,還是等一下再說吧。
“看顏值來分辨好人和壞人?”王意長了見識,還是頭一次聽到這樣的事。
“那不用想了,我必是好人。”白芝芝自信滿滿的說,得到了王意的一聲冷笑。
“你笑你媽比,你不信等清野霧醒了讓她看看我是不是好人?”
白芝芝白了王意一眼,輕哼一聲說。
“你們關注的點倒是挺奇特。”看著又要吵起來的兩人,儘飛塵歎了口氣,“先彆討論這個了,能不能先把我的飯給我,我挺餓的。”
“哦,忘了這事了,哈哈哈。”白芝芝沒有一絲歉意的笑了一聲,然後起身將腳邊打包好的墨壁國地道蘭州拉麵遞了過去。
儘飛塵接過拉麵,“行了,我進去換小南。”
說罷,他敲了敲司南雨的房門走了進去。
“你去吃飯吧,這裡交給我就行。”
“好。”
和司南雨交接工作完成,儘飛塵將房門關上,拿起板凳坐在沉睡的清野霧旁邊就開始嗦麵。
大概嗦了有五分鐘不到,不知是不是儘飛塵吃麵聲音有些大的緣故,清野霧緩緩睜開了雙眼,睜著朦朧的大眼,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看。
察覺到視線,儘飛塵埋頭乾飯的腦袋抬起,咬斷嘴裡的麵說:“整一口?”
清野霧沒明白這個‘整一口’是什麼意思,歪了歪腦袋,不明所以的點頭。
“妥了,你等著吧。”儘飛塵將麵放在凳子上,起身開口走到客廳,對著聞聲看來的王意和白芝芝招了招手,“來,石頭剪刀布,輸了的出去再買一碗麵。”
王意想要拒絕,可還不等他說話,一旁的白芝芝就率先替他答應了下來。
“來就來!誰怕誰!誰慫誰孫子的!”
白芝芝擼起袖子走了過來,而同時,張開口的王意又閉上了嘴,走上前。
三人眼神前所未有的嚴肅,一手放在身後,彎著腰,齊聲說:“石頭剪刀——步!”
…………
…………
“快點嗷白少。”
“他媽的知道了,催雞毛催!”
儘飛塵笑了一聲,轉頭回到房間內。
而王意則是看著白芝芝消失的身影無奈搖頭,“東北陸師的未來啊……真是可悲…唉……”
過了幾分鐘,白芝芝一臉不服的回來了,“給,你的麵。”
“好嘞,多謝白少。”儘飛塵笑嘻嘻的接過,然後回到房間將麵交給呆愣愣的清野霧,“給,吃吧。”
“……好人。”
清野霧用自己獨特的方式表達了感謝之意,然後嗅了嗅包裝盒內散發出的香氣,那平淡的眼神漸漸地流露出一絲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