硫磺等藥材被送來,醫萬於是點燃了硫磺,把太子遬架起來熏烤。淡藍色的火焰灼灼燃燒,煙霧騰起,逼向太子遬的襠下,一股刺激的味道直衝腦門。莫說是太子遬,周圍的衛君、公子卬都不禁捂住了鼻腔。
硫磺沒有隔絕空氣,大部分的硫都氧化成了二氧化硫,架子上的太子遬敏感的蛋蛋被刺激得不行,一開始還大呼小叫的。後來估計給煙氣嗆得不行,乾脆隻咳嗽不說話了。
……
療程結束後,公子卬告辭。生意做大,公子卬下令買個一個倉庫,長丘運來的貨物將會儲存在這裡,門口支了個店麵,擺上樣品,火折子、書籍等難賣的東西可以在這裡慢慢零售。
在太陽下山前,公子卬來轉轉,看看今天的銷售額,想想有什麼值得改進的細節。
忽然,一幫凶神惡煞之人從街頭轉角出現,氣勢洶洶地往公子卬的店麵奔來。
他們見到正在挑貨的顧客就毆打,兩個動作敏捷的撲到火折子的貨架上,就要一通打砸。
“地痞流氓大聲狂笑著,態度蠻橫,對顧客們惡語相向:“快滾!再看挖了你們的狗眼。”
他們的言行充滿了囂張與傲慢,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他們指著公子卬,嘲諷地說:“給我砸!今天我們就讓他知道,這塊地盤上,誰才是老大!”
“不知死活。”公子卬一見這幫人步履輕浮,動作遲滯,就知道這幫人可不是精通技擊的士子。
鏗~公子卬拔劍起,身後的家臣也亮出青銅劍的寒光。動作整齊劃一,一看就知道是殺慣人的武人。
挑事的地痞無賴見這架勢不自覺地後退半步,有的人嘴巴裡的唾液也乾了。以往他們欺行霸市的時候,也沒碰到過這麼硬的。
領頭的人手裡拎著斧子,大喊:“大家不要怕,這裡是衛國的地盤,這幫老外不敢動真格的,我們上!”
“弄他!”
“弄死這個小白臉!”
公子卬冷笑一聲,用劍脊直接把領頭的抽飛,後麵的小嘍囉也被長丘武人打的滿地找牙。公子卬並沒有痛下殺手,他擔心見血了會引來未知的麻煩。
打鬥間,公子卬許多貨物都被白白殃及。
忽然,人群的後麵傳來車輦的聲音,然後爆出一聲嬌叱:“小主有令,這些壞蛋一個不留,通通打殺了乾淨!”
說著,就見幾個紅衣侍衛拔劍砍人,幫著公子卬把鬨事的混混一頓收拾。
有的直接被紮穿了腸子,捂著肚子嚎兩句人就沒了;有的直接被削去腦袋,動脈血四處飛濺。
車輦上跳下一個絲衣女子,對著一個混混就是哢哢兩劍,血珠掛在她的臉頰上有一種暴力玫瑰的美豔。
地痞流氓見到公子卬尚且敢於揮動斧子,見到女人車輦上的紋章頓時喪膽,丟下武器發足狂奔。
風波平息,公子卬倒持劍,向來人拱手致謝,隻見女人被侍衛們簇在中間,她的衣服是上品的絲緞,用的是本時代最上乘的印染花紋,絲綢的用料升數非常之高,乃是卿大夫、諸侯、天子級彆的緦布,光滑如水,絲屨也是極品,公子卬見過杵臼穿的緦布,遠遠不及此女的華貴。
女人稚氣未脫,臉上是初中年紀女孩子的樣子,滿滿都是膠原蛋白,她的頭發被精心地盤起,上麵插著一些玉石鑲嵌的發簪。她的臉上不施粉黛,眉毛細長,眼角微微上揚,展現出一種優雅的氣質。
她用絹布擦了擦臉上的血,撩起因為戰鬥而淩亂的頭發,然用鬆鬆挽起,用玉質發笄嫻熟地固定好,公子卬一時看得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