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李淵日後會成為帝王之相,麵前這人又怎敢如此輕慢於自己?
再者說自己的主子,楊廣以後也是要榮登大寶之位,麵前的這一些人,完全就是沒有把他當做一回怎麼想?
怎麼都覺得有一些江湖術士的感覺?
李淵心下不喜地皺了皺眉頭。
剛才所有的一些偽裝,在這一刻全部都消散了。
直接冷哼了一聲,這才開口說道。
“掌櫃,還真的是好大的架子。
賣酒的地方無非也就是需要銀子罷了,那你倒是說說你這一個酒,有什麼特彆之處?
還需要通過層層的考驗。
難不成把我們三人當成傻子一般嗎?”
宇文述聽到李淵說的這個話語,一時半會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畢竟楊廣都沒有說什麼話。
而且酒館中的眾人,完全的就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
從這一個地方就能夠看得出來,麵前的掌櫃肯定是有所倚仗。
要不然的話,又怎麼可能會如此的口出狂言?
隻不過話都已經說出去了。
正所謂是說出去的話,宛如潑出去的水,想要再次的去收回來,根本就是一個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