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恒對免免仙尊的觀察來說就是:覺得她是一個雖然已功成名就但在仙山過的很是無聊的高人,所以她總是對各種八卦很感興趣會激動告訴他,他想來也能理解她,這個存在未來世界的古代時代本就很無聊,如果不是在勞作,像她這種閒的沒事乾的人,的確會很空虛的到處關注八卦,她也不會沾染不良嗜好,那每日真沒什麼新鮮有趣的事能消磨時光,這裡不像自己原來的豐富世界,每一個人可以有許多的娛樂項目,免免仙尊每日除了去雲鼎派上課,練武,搞吃的,好像從來生活都一成不變。所以洛恒的出現也讓她快樂了好久,好像多了個夥伴,可以有更多的人交流。
她這次的八卦是說在水龍國其他山頭有個叫玄昊派的修劍門派,這個門派多年來與仙島上的各大派都有往來,然後門裡有個功法不錯的弟子叫藍漠,因各大門派多有弟子到處遊曆修學的經曆,這個玄昊派弟子也曾多年前在此處仙山的白鶴仙殿修學過一年時光,然後他結識了白鶴仙殿中的叫靈胭鶴的女仙尊,當即就墜入愛河一見鐘情,這是一位白鶴仙殿裡的頂級女弟子,17歲時就榮登仙尊之列,是掌門的愛徒之一。總之就是藍漠小時候就對白胭鶴愛慕非凡,但是靈胭鶴並不喜歡他,靈胭鶴更喜歡雲鼎派虛無瑕副掌門的大弟子虛楓月。
對虛無瑕的了解是洛恒現在已知他有兩個愛徒,都已入仙尊之位,大弟子就叫虛楓月,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英俊道子,他是孤兒隨師父的姓氏,二弟子就是囂張又愛財的雪夜月了。
總之這是一段藍漠愛慕靈胭鶴,靈胭鶴愛慕虛楓月的三角戀情故事,但這故事發展到現在有點往恐怖方向發展。
虛楓月多年前出道後就愛禦劍遊走天下行俠仗義,而白胭鶴為了追虛楓月也出師門跟隨他兩年多漂泊相伴,後日久生情,兩個人終在一起成為了一對仙鶴情侶遊走天下。但藍漠不服氣,非常想拆散他們,幾年他來多有跟蹤阻攔,並已因愛求不得變得偏執揚言要殺掉那對神仙情侶。
後來他在野外終與虛楓月打了一架,並被重傷警告,雖虛楓月念舊情放他一馬,但他並無悔改,回到玄昊劍派養好傷後苦練劍術更修得魔邪劍法這幾年又開始揚言要卷土重來報複殺人了。他離開了師門,而他派人已不敢阻攔他,雖不知他去向,卻派了門中一個常來仙島辦事的仙尊長老談小仙來通告危險,讓大家儘早提防他尋仇,今日談小仙在雲鼎派裡就與大家警告了許多,叫大家提防可能藍漠會尋不到蹤跡飄渺的虛楓月與白胭鶴就轉移報複到山上來殺人泄憤,他曾在師門中就揚言要殺雲鼎派的男人們,師尊勸他反而是被他打傷,現在玄昊門也在偷偷通緝這個孽徒。
“談小仙今日來雲鼎派那你就不要那麼早回來唄,該跟他多親近點,他算是唯一不拿你兔唇嘲笑的有點深度的男子,是不錯的人,為什麼不多接觸下交流呢?”辨天機聽到免免說了八卦後道:“他與你認識多年,彼此都有好感,為什麼你們不在一起?你們在一起,我也就對你的未來放心了。他是個有趣的古人。難得尊重女性與性格豁達。”辨天機調侃免免仙尊道。
洛恒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免免仙尊卻笑擺手道:“算了吧,如果跟他在一起,必然要我放棄在仙山的隱居跟去他的山頭做他門派中人,我可沒興趣,我更願意與你在一起,仙山再無聊都比外麵有趣多了,我就是想在仙山陪伴你,他如果真心有我,就該他留下來,如果不願意那就算了,我一人也能逍遙。我都是仙尊級彆的人了,不在乎常人男女之情。洛恒你說是不是?我們都是仙人何必委屈自己,就要隨心所欲。”
洛恒笑道:“我不了解你的事,問我也不懂,但人為自己快樂而活不委屈自己我覺沒錯。真愛我者,自會願意靠近我。”
“都是過分自我私固執的人。”辨天機歎氣一聲。
這夜無話,很快就到了正式去雲鼎派拜師入門的第二日,約好需要在7點雲鼎派後山弟子莊園開門的當口就去那處學府報道。洛恒早上6點起身來,待看到辨天機特地放在自己破房間裡給他留著看時間的搖擺銅鐵鐘後,洛恒還是覺得這玩意格格不入。他很感激這裡的時間製式是自己熟悉的24小時時製度,他真的覺得辨天機很厲害讓這裡的人學成了統一規劃的時間模式。
洗漱完畢又按要求穿戴樸素的乾淨衣服,又攜帶上了竹製密封水杯,這顯然也是辨天機給他打造的,然後洛恒就準備從後門通過雲中索道去往雲鼎派後山,早上他已在天玄派出門前簡單喝了粥,這會也不餓,免免仙尊跟著洛恒一同行往空中索道的時候她笑誇洛恒道:“洛恒膽子很大呀,其他弟子都不敢往這裡走個十步,你卻步如平地。”
洛恒道:“因為他們有恐高症,而我沒有。這是古人的缺陷。”
待抵達對岸雲鼎派後山時,他們又走過多岔道口,隻見有幾十位年輕弟子穿著乾練武服經過他們麵前,而到後山道口時一半人往左邊山崖上方操練平台練劍而去,而另外一半人往斜坡下成片農田而去。
免免仙尊道:“這些是仙羽弟子,年幼點的被分配去農田勞作,該是要采摘今日供給全派的蔬果食物以提供廚房做今日午膳,而年長那一批十多位,該不久要入仙尊考核了,所以去繼續操練。”
“我見其中有的人長的很老,如果一直考不通過,也不想再留下這裡,可以離開嗎?”
“初始弟子如果簽訂勞作契約了是必須滿時間才能放棄離開,仙羽弟子可隨時離開,但名號什麼全沒了,不能說自己是雲鼎派弟子,那這麼多年光陰就白費了,而且大多數人都付諸修煉那麼多心血了,一般都是不舍得離開的。”
他們說著來到了後山學堂院落,此處如一個學院,許多的殿堂都掛名告知了類型。洛恒發現到處都有巡邏弟子森嚴持劍來回巡查,他道:“這些巡邏的是仙尊弟子嗎,穿著裝備很精致。昨日我還不見這麼多守衛,今天好多。”
免免仙尊道:“不是的,還是仙羽弟子,仙尊弟子都一個個高貴自傲,才不願意乾這種守衛的活兒,他們覺得這是下人乾的,這些還是仙羽弟子,隻是也算比較厲害的人,畢竟仙尊極少,每年能出師一二例都是不錯的了。但仙羽弟子門中還是有層次不同的幾百人的,這不昨日被通知有個叫藍漠的走火入魔劍客可能來門中報複唄,於是今日便讓駐守各要道的門徒弟子多一點,防止的就是有人來犯。”
“可這些是仙羽弟子,那個藍漠你說是入邪道武功很厲害的人,如果他從後山上來,後山的這些守衛弟子打不過他怎麼辦?”
“你瞧他們腰間都帶著個火花筒,打不過就向天放花炮唄,待我們這些高人聽到聲響,一定會禦劍來救人的嘿。”
免免說著帶洛恒到了一間掛牌名為倉理庫的廳堂,裡麵已有一位年輕長老指揮其他小徒在整理文卷與貨物忙碌中,免免與他招呼,他立馬前來與兩人交談,洛恒才知這位就是玄珩長老,他是位年輕的仙尊,出道後就留在了雲鼎派中管理大小後勤事物,昨日自己的白玉時間名牌與作息表都是玄珩長老發給自己的。
玄珩英俊秀美,他與免免仙尊說了一會話,然後對洛恒道:“聽兩位高人說你這孩子不用從初始開始,學識可直接步入仙羽修學我派正式功法,說你數學與文字都通透,但按照規則必須過個流程,還是得考察你下,這會你先換上初始弟子的衣服,隨我去初始弟子學堂聽課測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