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厲害的嗎,他帶著個布包裡滴著血呢!大小像是放著個人頭!有點嚇到我了!”洛恒拍拍自己的胸口道:“一大早就見到一個人詭氣陰森的突然出現,可讓我擔心是來尋仇的!還以為是你們之前一直說的那個藍漠來了,沒想到不是他。”
玄珩笑道:“為防藍漠,我們前門與後山都增派了仙尊弟子日夜巡邏,哪裡會讓他輕鬆進入主殿,你放心安全吧。
赫連容能正門進入,必然是守前階的弟子放他進入的,他是自家人,不用怕,雖他性格囂張人品也一般,但底線是絕對不會背叛我們的。他武功高強實力非凡,如果他會駐留這裡幾日,你也可請教他學到許多東西。”
“我不要,我看到他有點害怕,這人瞅著不像好人,雖然英俊,但眉宇間都是一種很傲的邪氣。”
“哈哈哈。”
與玄珩仙尊回話後,洛恒便禦劍通知靜掌門與靜吟秋來見熟人。
得知赫連容歸來,靜掌門神色明顯很高興。
後來這些人在主殿裡相認問候,洛恒也為他們上茶侍奉。
從對話中才知赫連容二十九歲,是個在民間某山頭雲鼎派分部當掌門的管事。這次回來是他殺了一個水龍國官府通緝的高賞金案之邪魔頭目,然後他把對方的頭帶回做證明讓雲鼎派轉交天極府來結案換取高額報酬。
他道:“天極府去年通緝這個惡魔是懸賞五萬金,我雖屬雲鼎派,按照規則,一半的酬勞都得交給總派,但師尊呀,這次事是我獨立分派完成,又為抓這惡魔,折損我自己栽培的十三位弟兄與徒弟,我的部門是損傷慘重,我得多拿點回去安排善後吧,所以可以分我四萬金嗎?
我為雲鼎派已做了十年事,次次獎賞都從來全部給予您,十年了,我想也夠報您養育栽培之恩了吧。今日來,我也是順帶通知你,深思熟慮後,我準備自立門戶,這是我最後一次為您做事,希望您理解我支持我。”
靜止水聞言歎氣道:“我明白,總有一日你們這些厲害的弟子會自立門戶,這次的獎賞我一分都不要,五萬金都給予你就當創派讚助吧,不管你分不分家,你都是我最愛的弟子之一,我依舊會罩著你,我並還有一些禮物早就準備著是為有朝一日送你獨立派係的,這次終到交付你的時候了,其中有綾羅綢緞寶石名貴器具木材家當等等,隻希望能給你自立門戶的事有所幫助,洛恒,你去庫裡殿向玄珩長老要五萬賞金來,再把我委托他保管的專門倉庫的鑰匙帶回。說我要帶赫連容去倉庫查收禮物。”
洛恒應聲而去,出殿前他還聽得靜吟秋惋惜道:“師兄不能留下來嗎?一定要分家?”
然是赫連容笑道:“留下你們又不給我當掌門,我留下做什麼?分部都是我打理的,從此也屬於我了,那個山頭上的雲鼎派掛牌名號從此就隻掛我自己的名字了,當然我們還是親人,我隨時歡迎你們來拜訪隻是我人都想自己當掌門……”
黃金豆在當代是貨幣也是重要的鑄造原料,所以但凡有點規模的門派都會有自己的龐大金庫,洛恒把五小箱貼了封條的沉重黃金與玄珩長老一同送了回,隨即玄珩又把一串鑰匙給予靜掌門,掌門親密的協上赫連容的手道:“走,徒兒,為師帶你去看我給你準備的禮品們。”赫連容感動點了下頭後道:“我一人獨來,沒想到師尊這麼大方會給我準備如此驚喜,那我光禦劍是帶不走這麼多了,容我這裡住幾日,容我住幾日並通知我我的兄弟手下們開船來接應吧?”
靜止水神色溫和道:“你想住多久都可,你永恒是為最愛的弟子之一,未來請跟我派多有往來。”
赫連容這住下後洛恒就感覺門派裡多了個自以為是的高手。赫連容似對洛恒也很有興趣,閒來一直觀察他的行動,也總挖苦洛恒道:“不過是辨天機不知哪裡找來的弟子,你倒是挺受寵的,各種事他們都交代你,似乎很信任你有意栽培,那我也要多考驗考驗你,你多跟我來操練操練吧。”
於是赫連容住在雲鼎派的幾日也時常差遣洛恒與指導武藝,但他指導極度嚴格,總是各種罵洛恒是廢材呆瓜,態度拽得把洛恒當下人一般訓斥,洛恒不予計較,但隨即赫連容順帶嘲諷來拜訪的靈照空,因此靈照空不服也與赫連容多有鬥嘴與切磋。靈照空看不慣赫連容一直辱罵洛恒為廢物,但他畢竟才14歲打不過武功高強的赫連容,赫連容占得優勢時常把靈照空也一帶挖苦,說他是女人臉的玩意,劍式娘娘腔,實力跟屎一樣,順帶後來把到雲鼎派送懸賞回函卷軸的寒山仙尊也挖苦一番。說是哪兒來這麼個耍槍的垃圾廢材,又醜又黑,資質極差,也隻配玩不入流的槍了。
總之除了靜吟秋他不敢招惹,在雲鼎派中,但凡比他年幼的弟子,他都端著架子損的全是廢物。
這他留下的第三日把靈照空與寒山都惹毛了,兩人與他在廣場約架,靈照空與寒山合力鬥赫連容,而也是這一戰圍觀的洛恒看到了所謂的念控神劍殺敵不用真身的招式,赫連容劍法如魔似神,召喚中一劍如多劍,能同時召喚多把水氣凝成的寶劍打殺敵人,如萬劍一人控製,一人對兩位年輕後生打得如成年人揍嬰兒一般輕鬆,雖兩人也算為少年組最厲害優秀的未來之才,但靈照空與寒山完全無法招架他哪怕一招完整攻擊。靈照空自誇得意的劍法三招內就被赫連容劍指封侯多處破綻暴露,如果來真的早已身首異處,而寒山更是所謂拿得出手的招式隻被對方一劍破功,她被揍得槍都斷了手上虎口也流血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