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藍漠還是哈哈大笑道:“你們這些老不死殺人放火手上的冤魂可比我多多了!少道貌岸然的裝腔作勢了!凡俗之人命賤不值錢!殺了便殺了!”
“一派胡言!”靜止水掌門嚴肅怒斥。
藍漠繼續鄙夷冷笑:“修仙修劍為功名為錢權,我也有為之的目標,不過是想武功蓋世能護得一真心人相對!可就這小小的祈求願望,都你們這群賤人妄加阻攔不給實現!我豈能不恨!豈能不報複!”
“你放屁,你特喵天天騷擾白胭鶴逼得她遠走他鄉哪裡是愛!根本就是你單方麵的欲望強加他人,回頭還尋不得人來傷及這裡的無辜,卻給自己按個無辜受害者的頭銜,你好不要臉,你這個人渣!”免免仙尊怒罵道:“真是強詞奪理又厚顏無恥!”
藍漠還是哈哈大笑,他那瞎掉的眼睛流著黑血聽聲辨位的怒懟道:“你這個裂唇妖女算個什麼東西來斥責我!我付出真心,而不愛我我糟蹋我真心者本就該死!就該她全家她全派都死光光!”
“那你他x的去隔壁白鶴仙殿殺呀!她是白鶴仙殿弟子關我們屁事!你到我們雲鼎派來報複你瞎呀!我看你就是腦子不好使!報複人都找不對人這麼的白癡所以那個女的才不要你的!她不愛你是因為你是個蠢貨懂嗎!”
這一罵宛如戳到藍漠軟肋,他神色瞬間動怒,而赫連容不給他還嘴機會繼續罵道:“饞蟲上腦的蠢貨!就特喵滿腦子都是女人瞧你那點出息,又孬種又小心眼,還敢在老子麵前顧左右而言他裝無辜?所以一般這種發育不良的廢物都特喵愛鑽牛角尖還精神有問題會自卑到一定程度就濫殺無辜來顯擺他的一無是處!還總會認為萬物皆負自己,自己最沒錯,殊不知所有人都唾棄鄙夷他的人品,你就是這樣的蠢貨,又蠢又壞!”赫連容這一陰損的言語攻擊瞬間也是讓洛恒震驚這都是能罵得出口的嗎?赫連容在邏輯眼底瞬間成為一個吵架王,字字誅心又針針見血很是厲害洛恒佩服他這張嘴還是跟他武功一樣強的厲害,也看出來對方真實罵人實力是這樣的,平時對他們還是溫柔的保留了。
卑鄙刁鑽之語刺痛藍漠,藍漠的頭憤怒扭動怒吼道:“赫連容,你這滿口噴屎的人,隻怪我無法殺你!我恨不得把你一同拖入地獄!”
“太監,果然是個自卑的個死太監。”赫連容冷哼收起兩把珠光寶氣的仙劍,又是眼睛眯起,他神色如看個垃圾一樣瞅著那個紫黑的頭顱,而到這會,藍漠口吐黑雪,那從他身下粗大帶鱗甲的魔物脖子裡流出的黑血與經脈也不再扭動都開始凝固腐爛,他的整個臉也開始發黑發爛,而他秉著最後的力氣又道:“隻恨我不能殺光你們全部!你們這些人都沒一個看得起我,都該死,都該死呀!我詛咒你們!詛咒你們全都死無葬身之地,你們這些……”
藍漠用最後的力氣繼續辱罵詛咒,靜止水掌門此時給免免仙尊一個眼神示意,免免仙尊上前手起劍落,當下把藍漠前半個凸在怪物脖子外的半截頭顱削斬下,這會終於臟嘴撲塵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了,免免仙尊憤恨的抬腳想踩碎這半個臉,靜掌門止住道:“等一下!留他臉麵祭祀我們死去的那麼多亡靈!”
而後幾個高人又一擁而上,把怪物的脖頸連同半個藍漠的後腦都剁的稀巴爛……
藍漠偷襲雲鼎派的劫難到此算為結束,但善後工作卻也此時展開。
整個雲鼎派前殿廣場所有中心建築的屋頂都被之前空中戰鬥波下的劍氣摧殘的一塌糊塗,而門派前殿後山到處都有弟子們的屍體與各種怪物的黑色血塊。
洛恒也向眾位高人稟報了後山弟子院落裡還有個魔物屍塊,眾人紛紛展開善後安置清理工作,洛恒慶幸現現下為寒春時節,倘若不是寒春已到熱夏,那這麼多的屍體液體隻怕是太陽一出來就會被曬得惡臭飄千裡了。
洛恒是稀少的在此次藍漠偷襲中全身而退的弟子,雖也有胸口被那蜥蜴怪物捶了一尾多有淤青傷痛,但總體無內傷,後白鶴仙殿高人與雲羅派,靈犀派等都有派人來訪,洛恒也被投喂了白鶴仙殿的滋補化瘀丹藥,逐漸也在治愈傷痛中,他也積極參與在之後的善後中,而靈照空也從白鶴仙殿趕來幫忙料理善後。
洛恒因為能乾又英勇,事後玄珩長老留洛恒在身邊積極處理各種事宜,因此洛恒也從長老們的交談中更為具體的了解到事情的起因經過。
本之前天昊派長老談小仙來雲鼎派提點過孽徒藍漠墜入魔道與邪人交往會來報複,而靜掌門也不敢疏忽,這一個月來也是加強仙尊高手日夜巡邏,隻是沒想到對方如此來勢洶洶又時機巧合。結合後山幸存百姓的描述來說,藍漠應該是騎著他的飛鳥靈獸坐騎從後山飛入仙島繞開了各處監察點,好巧不巧今日一早正對繁花鎮的前門方向飛鴿送來書信說是赫連容的船到了,因其中也有許多靜掌門在分部的弟子熟人故交,於是為表隆重,靜掌門攜帶靜吟秋與赫連容一起去正門山腳下迎接船隊,而他們前腳剛禦劍下山,那後山腳下藍漠就登陸了,可說是完全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