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龍國處北極寒帶,附近還有四個比鄰國度與之用一樣的文字與文化,而再外麵的地方就是一些語言不通的國度了。這個世界陸地森林茂密繁多,與海洋平分整個星球,各處國度彼此間都由海與森林割斷。許多地區都是未知無人跡之地,這些地方可能是恐龍的家園,也可能是無活物的深淵。
這些險地阻礙著洛恒未來去尋找龍翎庫的道路,但他覺得總有一天當自己準備妥當後,他會勇敢的穿越這些地方抵達南極的。
洛恒每日都在期待緋仔長大,他日日努力練劍學習各種秘籍,並期心底同時期待著雪夜月歸來。而今日洛恒一早來到庫理堂報道,又不見玄珩長老告知雪夜月回來的消息,他微有失望,然後坐在主殿之頂看著那太陽逐漸升起,他還記得雪夜月中途去過雲鼎派分部,分部的仙尊回來主派時給他們帶過雪夜月與她師父的消息,說他們一切安好,隻是在民間有太多的僵屍需要消滅,很忙所以歸期不定。
思念一個人可以讓人堅強的帶著希望活著,分彆越久洛恒越想念她,他同時也心底欽佩她,正是因為自己也修習劍術,然後摸到其中門道才知要達到她段位的不容易。他看自己的手依舊隻有一層薄薄的老繭,所以越發佩服她曾經的毅力。他想自己已提前完成對她的承諾,學會了禦劍,還能天天跟著靈照空與靜吟秋對招接上一點,自己大有進步,她回來知道一定會很高興吧。
玄珩長老今日給洛恒的上午任務是巡查下山腳前的港口是否有投奔的人前來拜師,他記得這曾經是清間子的任務,而現在又落在他頭上隻感天意弄人。今日靈照空忙於自己門派內事不來尋洛恒,洛恒全副武裝先到門派口等候另外兩位協助的仙尊師兄,而所見等候的來者正是曾經清間子的兩個師弟後,洛恒與他們都愣了下,三個人都尷尬虛寒的問候一番,然後也是緬懷了下清間子,隻不提當年第一次邂逅時的尷尬,一同往山下去了。
路上其中一人看著洛恒意氣風發禦劍瀟灑,他忍不住感歎道:“你的確是變厲害了,才半年時光就自我修煉的段位不低,讓我們刮目相看,可惜清師兄是看不到了,他曾經也對你很寄予厚望。”
“唉,不是叫你彆說了唄,還提傷心事。”另外一個師兄吐槽道。
洛恒卻不生氣,隻溫和笑道:“沒事,我也還記得他,我會帶著他的意誌努力下去的,他很愛護雲鼎派,總是認真巡邏守衛,我也會如他這樣,用自己的實力守護雲鼎派。”
他們抵達那個熟悉的港口小亭子,三個人又是鋪開桌麵名冊等待今日是否會有民間少年來投奔。這半年來隻有稀少的幾個人來投奔,幾乎更多的人更熱衷於去隔壁白鶴仙殿求丹,每次來一點弟子一詢問未來要經曆的刻苦修煉後都退縮了。
他們等候了一個時辰隻遇到幾個來種地的農民。正是感無聊當口,突是洛恒聽得頭頂一聲狂妄笑聲傳來:“你們這些仙門弟子不過如此,我在亭尖上你們都沒發覺,什麼玩意兒!”
洛恒與兩個師兄麵麵相覷,一個問:“你知道我們屋頂上有人嗎?”
另外一個道:“有感覺剛剛是有點風動,我還當是海鳥落於屋頂就沒在意。”
洛恒也以為剛剛頭頂的一陣風聲是海鳥落於屋頂,這會他也不慌忙,隻抽出劍隨兩個師兄都行出亭子往上打量。隻見屋頂上立著一個江湖俠客打扮的中年男子。他形貌風塵仆仆,滿臉大胡子,背著兩把大刀,抱拳鄙夷的瞅著下方的洛恒等三人。
不等洛恒開口詢問,他又囂張道:“哼,看來果然雲鼎派經曆半年前藍漠之劫是元氣大傷,這樣的弟子也膽敢放出來接待人了,我一刀就能結果你們這些小孩兒!”
平日裡洛恒也常見到那些牛逼哄哄來仙島囂張求挑戰的江湖俠客,今日所見此人與他往昔所見並無區彆,洛恒已習慣這些人的狂妄,不生氣道:“你是來乾什麼的?請報上名來,那我們才好幫你引薦上主殿。”
“哼!”刀客又鄙夷的用斜眼瞅他們,然後道:“你們掌門在上麵嗎?回答我!”
洛恒想了下道:“在是在的,你是要求比鬥嗎?”
“哼,你隻要回答我的話就行,給老子閉嘴!在就好!”刀客說完就化為一道白光直衝山頂,洛恒知這種魯莽舉動必是來約架的,他禦劍也迅速追上那修煉了化光疾行令的江湖俠客喊道:“但是掌門在閉關,不是重要人士不見,你要約架請等候我們稟報。”
“閉嘴!”化為一個白光球的刀客粗暴的在飛行極速中對禦劍的洛恒發射出一道劍氣,洛恒麻利的抽出身後劍就抵擋化消掉,這會被突然攻擊,洛恒也是有點憤怒,而刀客卻冷笑道:“吆喝,能接我一招,看來你也有點本事,但本尊沒空跟你胡鬨,你們掌門才是我的對手!”
洛恒冷冷追著他的白色光球道:“天越發涼快後,每過十日左右就有人像你一樣來挑戰掌門,到現在沒有個成功的。”
“你這弟子真小看我!”
“我說真的,你請先告訴我你的名字並登記一下故鄉與身份,這樣倘若你慘死雲鼎派,我們會送回你的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