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月吃驚:“真的假的?這不是案子後來長老們都保密怕影響不好唄。你是怎麼知道具體真相的?竟然是他被投了?活該!”
靈照空笑約:“因為我剛剛不是說了唄,我來時在雲鼎派遇到了點奉仙了。他要問我門派去買藥,然後我又遇到我師姐與曲楓月,他們可是什麼消息都知的,就告知了我去年的真相。你們也知,高人們可是修功到一定段位是五毒不侵的,所以投毒的人明顯隻是想耽擱他的事惡心他,哈哈哈,必然是哪個被他騷擾決鬥的人想報複他,於是給他去年的飯食裡下了巴豆,影響了他一陣的發揮。”
“不過後來他還是獲得第一了。”陸寒山道:“當時我也看著,的確是有實力,打到一半去拉屎,拉好回來繼續打。還贏了。”
靈照空道:“而他這次也有點心有餘悸了,聽說再也不吃任何外麵的食物,隻到我們白鶴仙殿買食物藥丸充饑,而外的茶水食物,是一概在比賽前不觸碰了。就如雪夜月你現在這樣。”靈照空笑說:“如果大家都知道他也會有怕的東西,一定笑死了。”
雪夜月道:“人心險惡,所以我隻吃信任之人給的食物,哪怕不會毒害我,但添加麻煩也是很糟心的。哈哈哈,沒想到他做人比我還仇人多,我都從來沒遇到投毒的惡徒,他竟遇到了。”
眾人聊著一年前洛恒還沒來到時的過往話題,洛恒隻是認真的聽著了解這個世界。
時間很快,天際也開始烏雲密布落下厚雪來,海上氣候詭異陰寒,但比賽還會繼續。
下午這越發劣質的氣候下,有多圍觀者受不住風雪吹凍隻能離開,卻有更多的段位實力更高的尊者前來圍觀。擂台中心裂開的地方足有二十多米直徑,之下便顯露支撐在淺海沙灘裡的木樁子,翻滾的海浪開始衝擊與升高,因風浪大,環繞擂台的看台除了擺放一堆獎品的露台全都是無人坐著了。
圍觀的人們都穿上了防風雪的大披風,人們往後撤退至少50米的圍觀距離,一眾人都站在了石頭島的林立高崖上,他們高低不一的站立著,如俯視海上擂台的崖上候鳥群。
洛恒也回去過天玄派取來防雪大披風披著。
因無了看台就站在風口浪裡的山崖上。洛恒這會發現許多年輕修劍者都凍的夠嗆,他們全是擠在一起躲在山壁裡縮著,而他倒是被薑隱帶著找個高聳的山頭蹲在一個老枯樹下,他們兩身邊也有其他的弟子零散的在此處觀望擂台。
此時靈照空並未與他們一起,因下午時曲楓月與白胭鶴也前來,所以靈照空在其他山崖上陪同他們兩人說話。
比賽開始前,洛恒發現十多位這次的主持大佬仙尊們都聚集在一起討論什麼,洛恒不知他們這會正在談個大事——
一堆高人中的太史念微低頭撿起自己的一縷鬢角頭發,所見上沾雪花,他又抬頭觀察,當見那海麵的異樣冰凍侵蝕後,他對眾仙尊道:“各位前輩師父們,我有個提議,今日這氣候實在是太不好了。預計不多久後暴風雪就會從海上席卷而來,勢必影響這裡比賽的安全,不如這次我們讓今年的仙劍天寶大會更快的結出勝負結束吧,不然像往年一樣一場場比到晚上,太危險了,一切速戰速決吧。”
青衣長老身邊跟著的藍清琂翻個白眼暗自吐槽:“這老狐狸又要搞花樣了!”
“那你說如何比?”辨天機詢問道。
太史念搖著扇子,他在寒風天地間笑的玩味道:“今年開大火鍋亂燉模式的比劍吧。曾經曆屆比賽裡,也有過這個模式。這次不如回憶一下五年前的這模式,讓這一代的少年們也體驗下曾經試煉的刺激。60個最終決戰的少年者全部同時上擂台混戰,最後站著的三個人角逐一二三名。”
“真變態!”藍清琂打了個寒顫小聲道。
“這恐怕有點殘忍,有點危險。”靜止水掌門如此說,陸凰鳴掌門也點頭。
而太史念笑曰:“我觀天象,一個時辰後必有暴風雪,如果不這樣,當拖到那個時候,我們是能抵禦風雪,但那些功力不夠厚實的弟子就有凍死的危險了,到時一旦出了意外,可就麻煩了,勢必會有更多的死傷,權衡之下,直接決戰,是最好的方法,再說,如連向死而生的魄力都無,懼怕危險決鬥,那這些人參加什麼仙劍大會呀,也不配被稱呼為仙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