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宴會是如何結束的洛恒沒太在意,總之當時收場他回憶還是挺尷尬的,似乎是城主夫人生氣了,藺修蘭也生氣了,這一老一少兩婆娘似乎都有一種要控製不住抓狂罵人的跡象即將爆發出來,而就在她們要失態之時,老城主與青青少主艱難的圓住了場子沒有崩……
宴會結束後眾人因為吃的多自然要上廁所,一眾人都集體要去城堡裡的茅廁。
藺修月好心的給他們一眾人指了個廚房後方內府人自己用的大茅房,她溫和對洛恒等人道:“你們這一行人呀一看就不會在我們這裡留宿立馬要出發離開的是吧,那就需要整理著裝了唄,去我們裡麵的浴室房清理吧,那邊也沒有外人在,你們可以慢慢整理好了再出來。
眾人答謝了藺修月後就推著行李車去後方。
在空曠的走廊上白小雪終於發聲說:“好複雜呀,吃個大典禮的飯,竟看到各種陰陽怪氣的懟人,一點都不好玩。”
陸寒山笑曰:“對於大人物來說,宴會也是社交的一種場合,自然就會人多了話多了,攀比的打聽消息的彼此排擠的都有,這就是大場合的常態,我也不喜歡這種場合,不過飯很好吃,就是夜月前輩一如既往的唇槍舌劍懟人的厲害你前麵毫不給那顯擺的女仙麵子,我當時真怕主人家掀桌。”
點奉星道:“我不理解為什麼那女仙一直要針對你。”
雪夜月冷笑道:“因為是人就大多數都有爭奪第一的野心,男女都一樣,她自認為我威脅到她了就這德行,說來真特喵的丟人,她格調不過如此,我還當是個有深度的人物,今日一見不過個隻會嫉妒美貌的傻姑娘。”
“對,就是愚蠢的人。”洛恒吐槽道,雪夜月笑曰:“哈哈,洛恒總是說我愛聽的話我好喜歡你。”
他們抵達的是一個有一位傭人看守的帶水池的盥洗室,單邊一排水池,地麵中心有複古雕塑,一邊是巨大的可以看到窗外風雪的落地窗,再一邊就是內部茅房與放著流動活水的冷水房了。
眾人輪流去茅房,內部是獨立單件,所以吃多的人都爭先恐後的去解手。因為穿著都厚實,需要一個人專門幫人拿著脫下的外套,洛恒是最後去拉屎的,所以他端著眾人一堆的外套並看顧行李,這會他觀察著盥洗室中心三米多高的繁瑣雕塑,看出上麵刻畫的是合作的男女獵人在栩栩如生的攻擊一頭巨大的多足異型烏賊,此雕像說不出的詫異與震撼,也讓洛恒疑惑為什麼一個茅房要建立這麼大一個明明可以擺放在大廳展覽的宏偉雕像呢?
他不由得突發奇想是否廁所裡這巨大格格不入的雕像底座下有密道?那就不得而知是否真有了。
眾人還未出來的當口洛恒繼續觀察窗外襲來的暴風雪,風雪越發強力的煽動著厚實的玻璃窗戶,隻劈打得聲音如鬼敲窗,天越發昏暗,室內的蠟燭或者油燈被對比的越發明亮,而又仔細觀察中他發現窗外城堡圍欄上似乎插著一排如人頭的屍骸在風雪裡露出猙獰之容搖擺著頭在風雪中抖動,這些人頭麵目已被飛禽啄光,半掛肉的骷髏在風雪裡長大嘴巴展露可怕的模樣,結合此地此景此氛圍,洛恒覺得自己真像置身在恐怖遊戲場景中的主角。
好在朋友們陸續出來套衣服,洛恒有點害怕的拉剛剛出來洗手的雪夜月一起去茅房,雪夜月笑道:“不會吧,你這都害怕?裡麵燈點的很亮堂,你不用害怕,便池也是蹲式的,不是那種黑黢黢一個深坑又臭又臟,不用擔心會掉下去,裡麵還有熏香呢。”
“可是我腦洞很大總覺得這裡很詭異,風雪天一個大古堡靜悄悄又陰森昏暗,總感覺會在那石砌的陰森茅房裡會突然鑽出個什麼魔物來?你陪陪我吧!這裡真的像我玩過的恐怖遊戲裡的場景!”
“行行行。”隻有雪夜月理解洛恒並不會嘲笑他的膽小,她還是陪伴洛恒進入單件茅房並等候在屏風外陪伴他拉屎,這讓洛恒很感動。
當然這也獲得在雕像邊等候的朋友們的吐槽,陸寒山無奈道:“天呀,他們竟然真的好到一起去拉屎了,洛恒膽子也賊小了吧!竟然男孩子會害怕茅房?太讓我震驚了他竟然這樣像小孩子的嗎?真根本就沒有長大吧!太幼稚了吧!”
點奉星也鄙夷道:“真是丟人,怎會如此膽小!傳不出去還不給人恥笑死,算什麼仙尊高人!”
倒是白小雪笑的感動曰:“這就是真愛!我哪日也能遇到個不怕臟不怕臭願意陪我拉屎的人我一定愛死他了!”
“不對,你看到愛的人拉屎你不會感覺很惡心嗎?”陸寒山鄙夷的瞪白小雪,白小雪卻感歎道:“怎會,真愛一個人是不會嫌棄他任何一麵的。你沒遇到過真愛不懂,遇到愛的人,會包容他的一切,是凡人就會吃飯拉屎,並不是隻有美好美麗的一麵展示給愛的人看,當能彼此接受各種對方普通的一麵時,那才是合適的愛情。這種包容的才是真心的感情!”
陸寒山感歎道:“小小年紀倒是對愛情如此有深層理解,我反正是不懂也沒興趣!”
“因為你是仙尊,你們更看重自己的實力,而我不是凡人,我隻希望我能遇到真心愛我的男人。”
“靠男人不如靠自己。”陸寒山對白小雪道:“我反正人生目標是成為仙尊中的頂級高人!”
白小雪笑道:“那祝高人你能成功,我反正就是凡人心態,我希望能找到真心愛我的人,也有個我怕黑願意陪我拉屎的人,我就是俗人的追求。”
點奉星道:“我說二位在茅房討論這些不覺得很有辱斯文嗎?”
“關你屁事!我們樂意!”
“就是,你懂個屁!”
幾乎異口同聲,白小雪與陸寒山又把點奉星罵到不敢再開口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