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離心挑眉神秘道:“可能,就是因為你跟他姓一樣,好了也不說這個了,我也隻是好奇,好像又知道了點仙島上各位神棍的人物關係信息了。”
也是說到這裡,掛著牽心螺的的白牆上又一片小螺連續爆開來,眾圍觀俠客大呼小叫的驚呼也引得陸寒山石離心起身去看,而見到名字是盜墓五兄弟團滅螺子碎光光,人群發出開心的驚呼,有人道:“好呀!這樣的高手都死了,太好了!哈哈哈哈!”
“看來雪穀的確很危險,我不去是對的,哈哈哈,就這裡喝著酒烤著火看那些人死光光,好爽,哈哈哈!”
又有人道:“哈哈哈,希望那些什麼地幫道門的都死掉,死的越多越好!”
看著又有一片人的牽心螺開始爆裂,石離心道:“這會也快中午了,突然死這樣多,其中不乏高手,應該是遇到可怕的危險了,如果是魔物,看來是魔物開飯了,也不對呀,一般暗處魔物按照自然習性都是半夜出行,白日都躲著的,怎麼會白天暴動呢?除非是人們惹到它了,這中午開始一片片幾十個幾十個人死的,可憐呀,還好雪夜月他們都安然無恙。”
陸寒山擔心道:“這樣看來,已經有半百多人死亡了,這死一大片呀,看來回頭我們客棧要清靜許多了。估計沒多少人會活著回來。我真擔心雪夜月他們。”
“這你不用擔心她,往昔遇到過一些比這更恐怖詫異的案子,雪夜月總是活著回來的,你不用擔心她。她是死不了的小強,信我沒錯的。”
“你這嘲諷的,不過蟑螂的確生命力頑強,我剛剛還看到這冰封之地的客棧裡,還有一些蟑螂爬。”
正石離心與陸寒山還在說話,那客棧前又風風火火衝來幾十個皮草裹身手帶金刀的騎野牛壯漢,他們還帶著露著獠牙的雪域鬣狗,先就上來打翻迎接的牽馬詢問小村童,然後踢開客棧半掩擋風雪大門,又進入後踹翻中心取暖火盆,然後當首個獨眼胖子大吼道:“把你們這裡最大的老大給我叫來!我們金虎幫要接管這裡!這裡現在開始就是我們的寨頭!我金彪虎就是這裡的老大!”
白俊冷笑說:“你們瞧,果真是天氣好了,又有絡繹不絕的傻子來找死了。”
這叫金虎幫的衝到客棧裡都抽出寶刀大吼與打砸,開始是實屬把一些未有反應過來的人們給嚇到了節節退後。
而石離心帶著嫌棄又鄙夷的臉容哼了聲,問陸寒山道:“你要不要試一下傳說中塵不染的鋒利程度?看看是這些個二十多個金刀鐵衣的厲害,還是塵不染厲害?”
陸寒山冷酷道:“我正有此意!這些人看著就不像善茬,像土匪。”
“不是像,就的確是土匪,我記起這帶頭臉上瞎一隻眼的胖頭禿子麵容了,就是我官府通緝榜上的一個殺人要犯,沒想到這個人又集結來近三十位人渣還敢來侵犯白土村了,真是給我守株待兔立功的機會。不過今日遇到你,就把功勳讓你小寒山,你把他拿下吧,我讓你初入江湖立個顯赫的頭功!”
白俊想伴隨上前卻石離心擺手止住,隻叫陸寒山去尋問來者何意。村長等人這會也明白來者凶險,他們都從廚房端刀出來護場,慫慫的江湖人們這會大多數都躲在了角落或者樓上。
金龍禿頭刀男金彪虎帶著一群凶神惡煞的人所見一其貌不揚的小女孩前來,隻都大笑起來指著她罵道:“你是瞎了眼嗎?我叫這裡的老大出來,你個醜婆娘莫非是耳聾了聽不見聲音?你出來乾嘛?不怕死嗎找削?給我滾,不然剁了你喂我們的鬣狗!”
他身後眾兄弟牽著的七八隻看著凶殘譏餓的鬣狗目露紅光,這會也瘋狂大吼造勢。
而後金龍幫主又抬眼瞅見石離心與白俊,頓時被這對男女的美貌驚的大呼喊道:“哎呀,沒想到這苦寒之地竟有這樣一對璧人,好好好,女的歸我,男的給兄弟們輪了!”
他此話一落,一眾天南地北臭味相投的人渣都哈哈哈的笑起來。
石離心發出尖利貫穿殿堂蘊含強大內功如喇叭的聲音隻一聲罵就差點把笑的人給嗆住:“瞎了你的狗眼金彪虎!你瞅清楚我是誰!你特娘的這檔次連石離心與胡白俊都不認識嗎?官員坐鎮你都敢造次,你翻天了!
好家夥,我都還沒來記得找你,你倒是自個送上門來了!正合我意,今日就把你拿下。”
被稱為金彪虎的獨眼帶頭大漢愣了下眯起肉嘟嘟的眼睛瞅了石離心又道:“什麼狗屎玩意,不認識!你也彆給我大吼大叫,比胸肺力,我也有,我也會吼!嗬,這裡可是水龍國最偏遠的村落,能有什麼官員坐鎮,那星渡城主天天在城堡裡睡覺可不來這裡呢!你少嚇唬我了!我知道你們這白土村最近兩個月打著雪穀魔物的旗號收留了許多冒險人吧,哈哈,一定很有錢吧,所以從現在起,這裡就是我們金虎寨的地盤了,你們都是我奴隸,我就先剁了這擋道的臭丫頭,再把你們兩個人綁在大桌上給我們兄弟開葷!哈哈哈哈……啊啊阿阿啊啊!”
他手指著人還沒說完,突然隻麵前一順黑影閃過,然是那包裹著厚實鐵腕的手臂如個火腿蹭一下飛旋而出,在空中拉出一條血痕砸落在一邊躲在柱子後觀望的白小雪腳下,白小雪愣了一秒,待她低頭看清腳前就是這大廳中大漢的整個手臂後,她差點跳起來串到房梁上,隻暗叫親娘呀這要嚇死人啦,這人吃痛發現自己手臂沒的時候,手已經飛了,這是多快的一瞬的劍術呀,可怕可怕。
金彪虎的手臂被剁去後他才反應過來捂住自己的斷口肩膀,他也震驚的不敢置信自己這就沒了右手了!肩膀斷口劇烈噴血讓整個人也是痛得往後退步,他身後一個個健壯的兄弟們也都被他嚇到陣陣退後,眾人這會才發現是他麵前陸寒山端著一把揮發銀光的細長寒刃剛剛飛速切下了金虎彪的整隻手臂,更可怕的是,她目光冷靜就如切了個蔥,連眼皮都不跳一下的穩,這樣的城府就嚇到那些男人們了,陸寒山更是冷靜的側頭看刀,眼光銀色與劍同色,她讚歎一句道:“果然是神器,滴血不占呀。”這說完更握緊刀:“來呀,你們這些人渣!”
如按到機關,又似與刀有感應,當她按住刀柄,那刀柄上自彈出一個按扣把她手背扣緊在刀上如人刀合一。她自己也似乎被這刀柄靈巧的機關給吃驚了下,臉色閃過一絲驚喜。
而後金彪虎狂怒喊著:“給我殺了她,把這裡的全部殺光!”
他的暴怒複仇喊話讓所有兄弟獸血沸騰撒手讓鬣狗飛撲去咬,每個人也都抽出染血大刀砍衝向陸寒山,他的兄弟們都把帶刺鐵頭盔帶上,渾身包裹鐵甲與皮革,幾十個一起撲來如巨浪蓋頭。
陸寒山就如一個小兔子迎接一片撲麵而來的鐵甲猛虎,卻她‘叼’著一把橫展如片的薄薄神刀,跳蹦而起衝殺入虎群,電光石閃,刀影開花,一片血綻放,一片刀劍重響,人聲慘喊如疊加的交響音高亢演奏,在這封閉客棧大廳裡炸裂翻滾的人們如置身屠宰現場刀與肉翻滾摩擦……
(我為什麼每次描寫打鬥場景都描繪的恐怖血腥呢,因為本來鬥殺就是很殘酷的呀!哪有什麼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