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當日朕確實一念之差,但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朕會補償你的。”趙奕試圖勸說葉綰綰,他就算過去虧欠了她,可現在不是改了嗎?
葉綰綰閉眼:“皇上,夜色已深,你該回去了。”
趙奕也是來氣的:“朕是皇帝,你彆以為朕寵你就可以一次次的不把朕放在眼裡。”
“那我還真是多謝皇上了,用我兄長性命相逼,讓我當眾起舞,像舞姬一般任由眾人評頭論足,妾身福薄,皇上的寵愛妾身承受不起。”
“你......”趙奕隻想掐死她。
又恨又氣,多日怨氣在心頭凝聚,發了狠了,竟是不管不顧直接伸手去撕葉綰綰的衣服:“你是朕的女人!”
“刺啦!”
衣服碎裂成片,一件又一件。
葉綰綰的衣服眨眼被扯裂開來,一身淩亂狼藉,隻有肚兜還遮在心口。
趙奕停了動作,不是他悔悟了,而是葉綰綰的表情讓他住了手。
他這般發瘋的扯她衣服,葉綰綰卻一絲都沒有反抗,甚至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就這麼看著他。
那雙漆黑的眸子裡沒有絲毫的情緒,死寂一般的冷漠。
沒有**、沒有喜歡,隻有厭惡,看一眼就能清楚感覺到的厭惡。
她不反抗,但深深的厭惡著他。
“葉綰綰!”趙奕氣得咬牙,他多想不管不顧,可卻下不去手。
他是皇帝,他要什麼女人沒有?若非對她動了心,怎會處心積慮的想要得到她,可她這是什麼態度?
“就算當初朕一念之差,可你入宮之後朕對你不好嗎?你屢次動手,朕卻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縱容,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葉綰綰,眼神空洞的看著賬頂,不想多說,這中間隔的不是好與不好,而是一世輪回,一次死亡。
虛情假意的話說了他不信,能讓他信的話,得把心刨開來說。
她已經夠難受了,為他歇斯底裡?他不配。
無視比罵人更加讓人心痛,趙奕的驕傲讓他做不出強要一個仿佛死一般的人。
她算什麼?以為他非得寵幸她嗎?
“葉綰綰,朕不是非你不可,你若執意如此,從今往後彆出現在朕的麵前。”
趙奕拂袖走了,帶著一身濃烈的怨氣。
葉綰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手中的簪子漸漸放開,她已經做好了殺了趙奕的準備。
他若是真的要來硬的,那她也不怕玉石俱焚。
有人扯了被子蓋在葉綰綰身上,不是青紗,竟然是燕沉。
葉綰綰動了動唇,聲音乾澀:“剛剛......你都看見了?”
燕沉跪在床邊:“娘娘隻需一句話,奴才願為娘娘做任何事情,粉身碎骨,萬死不辭。”
包括,弑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