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有這個疑惑，但從未問出來，怕自己是自作多情，卻又很想知道。
“是。”燕無反手握住她的手：“當初娘娘受罪，實乃燕某的罪過，趙秦是因我之故才會接近娘娘，最後害得娘娘遭了那樣的罪，燕某愧對娘娘。”
葉綰綰愣住，真是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原因。
“你......”葉綰綰腦海中一時間一片空白，心口有些空蕩蕩的：“所以，你是因為愧疚......”
“娘娘。”燕無打斷了她的話，目光灼灼，眸色熾熱：“燕某的心意，娘娘當真是感覺不到麼？”
“燕某間接害了娘娘，娘娘若怨，你大可懲罰，便是這條命，你也可以隨便拿去，但隻有一點，燕某絕不容混淆。”
說著傾身，一把扯了她的麵紗，直接覆上那覬覦已久的紅唇。
“唔......”
一個吻，綿長到窒息，唇齒相交，霸道強勢的掠奪她的氣息和意識。
葉綰綰終於找回意識，人已經躺到了他的床上被他壓在身下。
心跳如鼓，意識渙散，卻因為他眼中的危險瞬間驚醒。
燕無覆在她身上，眸中的欲色仿佛要將她燃燒：“娘娘現在可知道，燕某是為何了吧？”
他對她，始於驚豔，忠於心動，淪陷情深，困於情欲。
愧疚是真的，他自責沒能好好保護她，但喜歡也是真的，她是他唯一心愛的女人，願意付出一切的那種。
她也許不適應他對她的好，卻不知，他恨不得把更好更好的都給她。
葉綰綰有被嚇到，動了動唇，半響沒能出聲。
燕無緩緩起身坐在床邊，背著葉綰綰，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轉頭看向她，眼中有歉意：“嚇到了？抱歉。”
葉綰綰：“......”
欺負人的時候不給人反應，道歉的時候也是想當的迅速，她這火氣都還沒升起來就沒了。
這是不是有點兒太犯規了？
很想罵人，但一時又不知從何罵起。
“燕無......”
“娘娘有何吩咐？”
葉綰綰揚起手，看似是要打他，燕無都不帶退縮的，甚至主動把臉伸過來，怕她打得不夠儘興。
葉綰綰真是氣得要哭，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你太欺負人了。”
燕無眼眸一閃，如果說的是這種欺負，他怕是真的死不悔改，要一直欺負她了，隻恨一輩子太短，欺負不夠。
“咦？”
牧雨看著葉綰綰一個人出來，很是驚訝，這是要走？
“侯爺惹人家生氣了？”看貴妃娘娘好像很氣憤的樣子。
牧風醉意迷蒙的看過去，剛剛看清走出來的葉綰綰，下一刻燕無就出來，直接將人抱了回去。
牧風：“......”為什麼要讓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