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趙秦,自然不免讓葉綰綰想起燕沉的身體,猛的從他懷中起來。
“你身體可還好?最近他有沒有折磨你?”
她這突然起身讓燕沉都跟著嚇了一下,聽明白她的擔憂,燕沉失笑:“你當他傻?”
“同命相連雖然會讓我承受他身體數倍的痛苦,但是前提是他自己得受傷,他要是有事沒事紮自己幾刀,彆說折磨我,怕是他自己就先得死了,就算他劍走偏鋒卻不代表他不想要命。”
這倒是道理。
“這詭異的巫術唯一的左右也就是讓我不能殺他,其餘時候,他怕是比誰都愛惜自己。”
葉綰綰不讚同:“你倒是看得開,但他就算不折騰不代表就沒有危險,剛剛你也說了,婁家與他有仇,他肆意這麼多年,仇家怕是不止一人,彆人傷他,你必然也受牽連,更重要的是你不能殺他,卻沒說他不能殺你。”
“不管怎麼說這始終是個隱患,還是早日解決的好。”
“自然。”他如何不想解決,也該有眉目了。
葉綰綰正想著要怎麼破局呢,卻發現自己的手腕被燕沉捏住了,她的手腕上纏了一層細細的娟紗,刺繡纏枝花紋,正好將那手腕上的痕跡遮蓋。
就算她早就覆蓋了,可那麼刻意的地方,燕沉如何能不察覺。
他問過兩次,可葉綰綰隻能說突然醒來就有,不知道怎麼回事,事實也是如此。
難不成她要跟燕沉說一說前世今生,再說自己做了一個夢就有了?
如此荒誕,要真說了,燕沉怕也以為她是在忽悠他吧,而且關於那些,她一個字都不想對燕沉說。
說一遍就需要回憶一遍,何苦折磨自己?
燕沉如何能看不出葉綰綰的躲閃,是以他也沒有繼續追問,至少看她現在這個樣子,這應當不是致命的東西,她不願說,他自己可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