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在典妻懷胎十月後,一心想要個兒子的趙福根,那個典妻就給他生了一個女兒。
這讓想要個兒子的讓趙福根失望到了極點。根本就沒有把這個女兒當回事。
而典妻也在他女兒滿月的時候,拿了三千塊錢為趙福根生孩子的傭金,就留下隻是剛剛滿月的女兒直接走了。
剛好他那個短命的二堂哥在趙福根女兒出生一個多月的時候,去山上掰烏小筍。被旗蛇給咬了一口。
在抬回村裡的時候,直接就咽了氣。隻留下二堂嫂跟一個七歲侄子。
剛剛死了丈夫的陳亞芬也就二十八歲,跟趙福根一樣大的年級。
在趙福根眼裡,陳亞芬是相當的漂亮,尤其是是他侄子的糧倉鼓鼓嚷嚷。似乎要把衣服撐破了一樣。
自從趙福根他二堂哥娶了陳亞芬後,趙福根就每天去他二堂哥坐坐,而且他的眼睛還偷偷摸摸的時不時瞄一眼他的那個二堂嫂。
尤其是到了每個炎熱的夏天時,偶爾還能瞄到不該瞄的東西,這都能讓他每次回來還能興奮一個晚上。
隻要他那個二堂嫂陳亞芬喊上一聲,趙福根也屁顛屁顛的跑去幫著乾活,寧可自己家裡田地不管,也要幫二堂哥家裡的活給乾完了再說。
當他二堂哥死後,趙福根更是變本加利,乾的那是殷勤,總是想著借口去二堂哥家。一待就是半天,也不太去管他那個女兒。
趙福根所做的一切也被他那個奶奶和大伯母什麼的看在眼裡,居然也沒有阻止。
而是想著法的撮合他跟二堂嫂,加上著趙福根他自己也有想法。
直接在他奶奶做主下,把這個女兒送給外村一戶不能生育的人家。
趙福根他自己則高高興興的帶著二堂嫂陳亞芬和他侄子一起到了陳亞芬的娘家,開始當牛做馬的生活。
他二堂哥新建的房子和趙福根那幾間破土房子,加上田地都給了大堂哥家。
後來村裡拆遷,這錢自然也都給了大堂哥。沒有給趙福根半分錢。
這樣的當牛做馬的生活,一直到一個多月前時候,趙福根在越市的一個工地上做工,一不小心就從移動架上摔了下來,直接導致全身癱瘓,連話都說不清。
包工頭也算良心,給趙福根治療之後,又在出院後,賠了趙福根二十萬。這錢又被他侄子趙永坤給拿走了。
想到這裡,趙福根他自己也沒有臉麵去她女兒那裡,他現在承受的一切都是報應,可以說是活該,咎由自取。他自己也覺得他自己已經是死有餘辜。
已經是心如死灰的趙福根,在狠狠吸了一口,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
看著升起的太陽,趙福根感覺有些刺眼,眼前看到的景色也變的模糊起來。
在這模模糊糊中,趙福根好像看到的景象也變得不一樣起來。好像什麼東西正在變幻。
隨著一陣劇烈的顛簸,趙福根感覺自己差點被顛了起來,已經閉上眼睛的趙福根,一下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居然靠在一袋大米上。
“我在做夢嗎?怎麼感覺好這真實,要是真的那該多好啊。”趙福根邊擦眼睛,心裡邊暗暗的想到。
就在趙福根想要閉上睜開眼睛,重新再看一次的時候。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女人聲音,帶著濃濃的關心在趙福根的耳朵邊響了起來。
“福根,你怎麼了,沒有事吧?都是做媽的不好,是做媽的我沒有用。”
聽到聲音的趙福根,在聽到聲音後,循著聲音扭頭朝著旁邊看去。
等看到說話聲音的女人後,趙福根感覺有點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女人。帶著有點顫抖的聲音輕輕的喊了一聲。“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