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看到趙福根的動作,瞟了一眼趙福根,橫著身子朝著外麵走去。
在女孩子剛剛移到趙福根身前,車子突然之間一個急刹,隨著司機罵聲,女孩子就跌坐在趙福根的身上。
趙福根也被這個主動投懷入抱的女孩子嚇了一跳,連忙就伸手就扶了一下倒在他身上的女孩。頓時手上就感覺有點柔軟。
還沒有弄清情況,趙福根本能的又下意識的捏了幾下。感覺手感還不錯。
趙福根下意識動作,把倒在趙福根身上的女孩子一下子就羞紅了臉。掙紮的想要站起來。
可能是太過於激動,女孩子掙紮好幾次都沒有起來,還是靠著反應過來的趙福根扶了一下這才站了起來。
等女孩子站穩後,趙福根故意的對著女孩子說道,“我扶你起來,你這麼不說聲謝謝。”
本來已經恢複過來的女孩子,聽到趙福根的話,臉又紅了幾分,連耳朵也紅了。
在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趙福根後,拉著後麵上車的女孩子來到車門處。
等她站好之後,還不時的回頭偷看一下趙福根。
等到了公交車快要行駛到棉紡廠門口時,幾個今天坐車過來的棉紡廠女工已經等在車門處,趙福根也在這時候起來走了過去。
一直在偷看趙福根的女孩子,見找趙福根過來,連忙就把頭轉了回去。跟身邊的同伴說起話來。
等車門打開,棉紡廠的女工都下了車,趙福根也跟著他們一起下車。
這時候後麵上車的女孩子對著叫小英的女孩子說道。
“剛剛那個坐你旁邊的好像是來我們廠的,你說他是那個部門的。”
“我怎麼知道,我們快走,那個人看著就不是好人。以後碰見了,我們也不要理他。”叫小英的女孩子回道。
“你說他不是好人,是不是剛剛他剛才扶你的時候做了什麼。對了,你媽身體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一直吃藥唄。死不死的,活不活的。”說著話兩人走進了棉紡廠裡。
“那你今天還回去嗎?”女孩子又問道。
“不回去了,我弟也放假了,他能照顧我媽,我周末休息的時候回去。我們走快些。”
兩個女孩說著話,就融入進了工廠的人群中。又消失在茫茫人群之中。
畢竟現在的棉紡廠還是有著近兩千人的大廠,而且在這裡上班的都些一些18到40歲的女人。
她們穿著同樣的藍色的工裝,脖子上掛著一塊擦汗的毛巾。一個人臉上充滿著笑容。
現在正好是上班時間,廠門口浩浩蕩蕩的都是說笑這工人。年紀輕的還相互大鬨著。
廠門口處還站著四個帶紅色袖章的廠裡保衛員,雖然現在的他們不像以前一樣手裡有槍。但手上還是拿著一根警棍。看著也是挺威風的。
趙福根正要跟著女工們一起進去,這時候一個五十多歲的看門老頭,穿過人群把趙福根拉到了門口保衛室門口問道。
“你是那個部門的,上班怎麼不穿工作服,來這邊登記一下。”
趙福根連忙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牡丹香煙,拆開後遞了一支給老頭說道。
“我是來你們這裡找人的,不是你們廠的。”
“小夥子膽子挺大啊,來我們這裡偷偷看女孩子的小年輕挺多,他們也隻是敢在廠門口偷偷看,你居然敢混進廠裡。把煙給我收回去。”老頭嚴厲的說道。
“嚴師傅,這小子來我們廠乾嘛的。是不是來我們廠耍流氓,膽子還挺肥,我把他關禁閉室去。”在外站崗的一個保衛員聽到老頭的話過來說道。
“誤會,誤會。我真是來找人的。”趙福根連忙解釋道。
“來找人,怎麼不到保衛室來登記,不知道我們不能隨便進嗎,說吧,你來找誰的。”剛剛過來的保衛員問道。
“我來找我爸,我爸是張援朝。我媽是洪秀麗,我還有一個姐,張曉雅在你們財務室。”
“新來的廠花是你姐啊,我叫李磊,張科長他不是還沒有來上班嗎,你怎麼找來了。”過來的保衛員討好的說道。一看樣子就知道想做趙福根的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