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聽張援朝說把打火機給他,很是欣喜的拿了起來,隨著張援朝說道。
“謝謝爸,那我先回去了。”
“你都叫我爸了,還說什麼謝謝。家裡的鑰匙帶了沒有。”
“沒有。”
“我的鑰匙你拿走,晚上我和你媽一起回來。”說著就從腰間拿下一串鑰匙遞給趙福根。
“爸,那我走了!”趙福根接過鑰匙,跟張援朝說了一聲,就走出了辦公室。順手把辦公室的門灌籃起來。
獨自一個人在辦公室的張援朝看著趙福根走後,臉上露出不易察覺的微笑。
他對趙福根這個繼子可以說是儘心儘力,但以前趙福根根本就不領情。還總是喜歡跟他唱反調。
但這次趙福根回來,張援朝發現趙福根似乎變了一個人,而且對他充滿了敬重。不像是表麵表現出來的敬重。
而且今天他那一聲聲爸,也是叫的心甘情願,一點強逼的意思也沒有,這也讓他非常高興。
張援朝坐在辦公室裡,想了一會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撥了一個電話出去。聊了好久這才掛了電話。
從辦公室出來的趙福根,直接朝著廠外走去。路過門口保衛室的時候,趙福根拿出香煙給看門的嚴師傅又發了一支說道。
“嚴大爺,今天早上謝謝你,我先回去了。”
“再見,下次過來可要來保衛室登記,彆直接闖進來了啊。”
“好的,嚴大爺,那再見。”說著話,趙福根就走出棉紡廠,朝著廠外的乾部樓走去。
走了有二十多分鐘,就到了棉紡廠的乾部樓。這事趙福根繼父升任保衛科副科長後後重新分配的。
趙福根小時候剛過來的時候,還在廠裡另一邊的職工樓裡,但趙福根娘倆過來沒有多久,就搬到了這裡。
又過了兩年,趙福根的繼父又升任科長。也沒有重新要求分配房子,就一直住在這裡。
職工樓跟乾部樓最大的區彆就是房子大了許多,而且房子裡帶有衛生間和廚房。不像職工樓,一層就一個衛生間。
要做飯的話隻能在走廊處搭個煤氣灶燒一下。燒水也是一樣,把煤爐子提到外麵燒水。
“趙福根,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回鄉下了嗎。”剛剛進入樓梯,一個二十五六的漂亮女人手裡提著兩個飯盒從樓梯上下來,看見趙福根問道。
“回來看我爸媽,海燕嫂子,你這是要去哪裡啊。”趙福根看著下來的女人問道。
“我去醫院。你還回去鄉下去不。”女人停了下來問道。
“在我爸媽這邊過一晚就回去,海燕嫂子,你去醫院乾嘛,生病了嗎。”
“你永年大哥被人打傷了,還在醫院住著,我給他去送飯。不跟你說了,我先走了。”說著就朝著外麵走去。
趙福根看著女人走後,就上了樓梯到了三樓。拐過一個回廊,繼續爬到五樓。這才在一個房間門口停了下來。
趙福根打開房門,看了一下裡麵的環境,還是跟記憶中的一樣。
八十多平的房子,被隔成大大小小四個房間。他爸媽住一個,繼父的兒子和女兒每人一間。
趙福根以前住在進來門口邊最小的儲物室裡,隻有十個平方都不到小房間。這也是他媽媽為了顧及張援朝的兩個兒女給趙福根選的。
趙福根推開自己以前住的小房間,雖然隻離開了十來天時間,但房間裡已經堆滿了各種雜物。
他說的小床上也擺滿了冬天蓋的棉被,進去後連坐的的地方也沒有。
趙福根隻能關好門,重新回道客廳,這時候他父母睡的房間門突然被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