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這廣播一喊,村裡人肯定把差的西瓜也送過來了,我去少勇少林家說一下。你招待好你爸他們廠子裡的人。”說著三叔就走了。
趙福根回到屋裡,繼續陪著客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說的都是一些村裡的事。
張曉雅有時候還會問上一句,然後繼續和丹丹玩了。
等三叔走後,三嬸也把家裡的雞給殺好了,讓甜甜拿了家裡的開水給雞褪毛,自己又去了村裡看看有沒有彆的菜。
三叔在通知了幾家後,也回到了家裡,和司機們說起話來。比起剛剛進來好多了。
村裡的消息也是很靈通的,三叔通知完回來沒有多久,就有幾戶人家上門打聽來了。
把三叔叫到門口後,其中一個開口就說道。
“金迪,你侄子找了收西瓜的人,你看我家的他們收不收。”
“是啊,把我家的也帶帶走,我剛剛在村外看到兩輛大車,收的肯定不少,給我家的也帶帶走吧。”另一個也說道。
“你們把好的西瓜運到村口。他們吃過飯。就開始收,要好點的。彆把末藤瓜什麼的也運過來。價格一分半。”
“還是你侄子本事大,我現在就去地裡摘西瓜,肯定是最好的西瓜送過來。”
得到答案的村民就馬上回去家裡,開始去瓜地裡收西瓜去了。就怕西瓜收滿了,收西瓜的走了。
在陸陸續續送走幾批人後,村裡的書記帶著村長過來了,走進三叔家後,跟三叔打了一個招呼後對著張曉雅他們說道。
“你們是縣城棉紡廠來的采購員吧,我是村裡書記,你們要收西瓜到我們村裡的辦公室跟我談,我給你們落實下去。”
“五叔,你什麼意思啊,這是福根找來的門路,你就這麼上門搶了。”三叔不高興的問道。
“什麼搶不搶的,我們這不是都是為村民考慮嗎。要是這家收的那家不收,這樣怎麼行。要有點集體意識懂嗎。”村長對著三叔教訓道。
“書記,我這幾個朋友是去彆的村收西瓜,我帶我朋友過來我三叔家,隻是順帶把我三叔家的西瓜收一下,就不麻煩村裡了。”趙福根站起來對著書記說道。
“不是,福根,你怎麼可以這樣,都是一個村的,都是沾著親帶著故的,你怎麼隻是給你三叔家的西瓜收了。”書記問道。
“是啊,村裡的人都去地裡摘西瓜了,你們不收怎麼辦啊。”一旁的村長也跟著說道。
“我就跟幾戶說了一下,收一些,彆的我又沒有說,三叔你去說了嗎。”
“沒有啊,我就跟少勇,少林,少峰家說了一下,還有剛剛來問的說了。彆的人家我一戶沒有說。”三叔回道。
張曉雅在旁邊聽著,想要上來說話,卻被一個剛剛同車的司機攔了一下,對著看過來的張曉雅搖了搖頭示意她看著就行。
書記見在趙福根這邊說不通,想要找張曉雅他們說,但還沒有等書記開口,司機就拿起茶杯喝了起來,就是讓書記不要找他們。他們不管事。
這時候,三嬸飯菜也做好了,從灶間出來,對著三叔說道。“金迪,把桌子收一下,把圓桌放上去。可以吃飯了。”
說完後,就拿了十塊錢給甜甜對著張曉雅他們問道,“幾位福根的朋友,你們是喝啤酒還是黃酒。”
“這大熱天的,啤酒就行了。今天麻煩大姐你了。”跟趙福根同車過來的司機連忙站了起來說道。
“三嬸,我喝汽水。”張曉雅補充道。
三嬸聽到張曉雅熱情的叫他三嬸,愣了一下,想著張曉雅跟趙福根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趙福根見三嬸的樣子,想著三嬸可能誤會了,連忙解釋道。
“三嬸,這是我爸那邊的女兒曉雅,也是這次來的采購人員。”
“她可是掌管財務的,我們幾個都聽她的。不然發工資了,她可要扣我們錢。”剛剛說話的司機開著玩笑說道。
這就是明著告訴過來的書記他們,這次收購西瓜的事,是趙福根說了算了。他們不會管。
“你就是曉雅啊,我聽福根媽媽說起過,真的長的國色天香,一看就讓人喜歡,不知道以後誰有那麼好的福氣娶了你。”
“張曉雅可是我們廠的廠花。追她的人多了。”年輕的采購員有些討好的說道。
張曉雅也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低著頭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