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福根。”
“多大了。”
“十八歲。”
“你跟趙建超怎麼認識的。大前天晚上你在哪裡。”
“大前天晚上我在縣城我爸媽哪裡。我跟趙建超也就見過兩麵,談不上認識。隻是知道名字罷了。”
“是啊,公安同誌,那天還是我男人送我侄子去鎮上車站的,他是去棉紡廠給我們村推銷西瓜去的。這個書記也知道。”三嬸在旁邊連忙補充道。
“是啊,那天很早我就送我侄子去鎮上車站了,二竿子他兒子犯的事,跟我家福根一點關係也沒有的。”三叔跟在三嬸後麵解釋道。
兩個公安聽到三嬸的解釋,看向在一旁坐著的書記趙雲然,隻見書記點了點頭回道。
“是的,董所長,前天他確實去縣城了。但有沒有在縣城過夜我不知道。可能他偷偷回來了呢?”
“書記,你不能這樣害我家福根啊,你那天不是看到福根是坐著棉紡廠的車和棉紡廠的采購一起回來的。”三嬸急切的說道。
“好你個趙雲然,你TMD還是不是人,居然這樣打擊報複。不就是沒有讓你們參與推銷西瓜嗎,你還是不是人,這樣的事你也可以亂說的。”三叔對著趙雲然破口大罵道。
“趙金迪,你這是要造反,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書記放在眼裡。”
“放TMD屁眼裡,要是福根被你陷害,看我不去縣城裡把你們做的哪些破事告發出來。”
三叔是越罵越氣,要不是兩個公安出麵阻止,三叔已經跟趙雲然在辦公室動起手來了。
等到三叔和書記爭吵結束後,剛剛在做筆錄的年輕公安坐回到辦公室後,朝著一旁那個年長的公安看了一眼。
年長的公安點了點頭後,年輕的公安拿起放在辦公桌上的筆問道。
“哦,你跟縣城棉紡廠的領導認識。”
“我侄子的繼父就是棉紡廠保衛科科長。”三嬸替趙福根回道。
“你們先坐會,我去打個電話。”年長的公安站起來說道。
說著就起身,到了落下村委辦電話室裡打電話去了。
等了有個十來分鐘,剛剛出去的公安笑眯眯的回來了,對著趙福根說道。
“我跟你爸他通過電話了,你小子的確在他家過夜的。但你小子給我在村裡老實點,要不是我給你說好話,老張他現在已經趕過來揍你了。”
趙福根一聽公安的話,就知道眼前這個公安可能跟他繼父張援朝認識。於是開口問道。
“你跟我爸他認識嗎?”
“何止認識,我們二十多年朋友了,還是一個部隊裡出來的。你見我要叫聲叔。”
“叔!”趙福根連忙順著梯子叫到。
“嗯,我姓董,叫董紅軍,你叫我董叔就行了,你以後在村裡給我老實點,但要是有人敢來找你麻煩,你就來鎮上派出所找我,知道了沒有。”
說著朝著也已經坐在一旁的書記看了一眼。警告的意味一目了覽。
三叔一聽這個書記叫他董所長的公安跟趙福根的繼父還是朋友,明顯的鬆了口氣。挑釁的看了一眼書記。
書記聽到後,隻能尷尬的笑了笑,也不再說話。就當作沒有看到三叔的樣子。
趙福根點了點頭後,笑著對著董紅軍說道。“董叔,我在村裡一直很老實啊。”
“你還老實,我們走訪兩天,你們村裡的人都說你跟那個趙建超關係好,我們也是來問問你知道不知道他會藏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