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福根等人到了二竿子家院子外麵不遠處,就看見他家那裡已經圍滿了人群。趙小江速度快點,已經鑽到人群到了裡麵去了。
“福根,你怎麼也來了。”
“三叔,你什麼時候到了。”趙福根看到三叔叫他,就停了下來問道。
“爸爸,”被趙福根抱著的丹丹叫道。
“我也剛到。也不知道裡麵怎麼樣了。”三叔踮著腳眺望著人群裡麵的情況道。
“三叔,你抱著丹丹,我擠過去看看。”說著就把手裡丹丹交到三叔手裡。
等著三叔接過丹丹,趙福根就使勁的往裡麵擠去,急的被三叔抱過去的丹丹連忙喊道。
“三哥,我也要去。”
“你給我安分點。你一個小孩子湊什麼熱鬨,裡麵有什麼好看的。”三叔在丹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說道。
等著趙福根擠到裡麵,看到瘦的跟竹竿似的二竿子被兩個村民扶著,整個人也是鼻青臉腫,嘴角處,鼻子裡還有血流出來。
趕來二竿子家鬨事的西稱村的十多個小青年也被早趕過來村民打到在地上,一個個躺在地上哀嚎。
他們每個人身邊還有兩個村裡的小夥子看著。是不是的踢上一腳。
一旁的地上還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婦女,她身上穿著的衣服的衣服幾乎被扒了下來。頭發也被披散開來。臉上有擠到被撓出來的血痕。
但這些絲毫沒有影響到她坐在地上不停拍著腿,咒罵著趙福根村的所有人,罵趙宅村不講理,欺負他們一家。
老婦人的身邊還圍著八九個三四十歲的婦女,形象比老婦人好不到哪裡去。
尤其是臉上的抓痕,一條條的還有幾條流著血。也跟著老婦人一起罵著難聽的話。
這些西陳村過來的婦女一看就是女孩子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之類的。
她們的旁邊圍著十多個村裡的婦女,神情高傲的看著她們,不時還跟這些婦女對罵幾句。
趙福根擠到看押西陳村的青年們身邊,對著押著西陳村那幾個青年的一個村民問道,“永輝哥,怎麼回事?”
“西陳村的人也太欺負人了,敢來我們村裡打人,還把二竿子叔家都給砸了,我過來勸架還被打了一拳,不給他們顏色看看還以為趙宅村好欺負呢。”趙永輝很是氣憤的回道。
“就是,就TMD來了這麼幾個人,也敢來我們村鬨事,給他們臉了,今天不打斷他們一隻手,就彆想著出村。”跟趙永輝一起看押的村民罵道。
旁邊另一個二十多歲的小青年說著又重重的踢了一腳被打到在地上的西陳村小青年。說道
“可惜被跑了一個,看來是去他們村叫人了。”
“怕啥,又不是沒有打過,去年我們跟隔壁村的不是打過一架,不是把他們給打服了,就他們西陳村,就是加上東陳村也不行。”另一個村民回道。
“就是,我們趙宅村的人怕過誰,隻要不是其他幾個村都聯合起來,我們趙宅村那個村打不過。”
幾個村民正說的起勁,人群外麵有人喊道,“書記,村長他們來了,前麵的人都讓讓。”
沒有一會,村委的乾部也擠到人群最裡麵,看了一眼被打的不成人樣的西陳村的村民,書記趙雲然問道。
“他們這些人是怎麼來的。”
“書記,他們騎著自行車來的,一來就直奔二竿叔家。你看他們把二竿叔打的,二竿子叔他還有人樣嗎。”一個村民指著二竿子說道。
“是啊,書記,你進去屋看看,二竿子家裡東西都被砸了,連灶都被扒了。這不是欺負人嗎。哪有進屋扒灶的。”另一個村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