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三叔吃過飯後就對著趙福根說道。
“福根,明天要打蠶山了,你明天早點過來來幫一下忙。晚上就給蠶上山。”
“行,三叔。那我明天讓甜甜她起來的時候喊我一聲。”趙福根答應道。
這時候,三叔家進來一個人,手裡還拿著一本筆記本,正是村裡的電工,電工進來後就說道。
“吃飯呢。”
“苗根啊,已經吃好了,坐。甜甜給你苗根哥去泡杯茶。”三叔站起來說道。
“不坐了,我是來收電費的,你們上個月的電費交一下。我還要去下一家。”
“多少錢,我拿給你。”三嬸也站了起來說道。
“四塊六毛三分。”電工低頭看了一下筆記本說道。
“我侄子那邊多少。”
“你侄子啊,我翻一下啊。”電工說著就把筆記本一頁一頁的翻了起來。
“叫趙福根是吧。”
“嗯。”三嬸看著電工說道。
“二塊三毛一分。”
三嬸聽到後拿出七塊錢遞給電工,電工接過錢後找給三嬸六分錢說了一聲就走了。
第二天一早,趙福根吃過飯後,三叔就一個人去桑葉地裡去掰桑葉了。還剩下午最後一次桑葉沒有掰。
三嬸去隔壁的鄰居家裡借了一把搖手回來,叫上丹丹先去打蠶山了。
甜甜洗完碗筷後,對著趙福根問道,“三哥,等會是你舔稻草還是我舔稻草。”
“我舔稻草吧。”
“哦!”
甜甜應了一聲就拿著她家裡的搖手跟趙福根一起到了外麵的馬路上也開始打蠶山去了。
下午的時候,需要的蠶山也打好了了,三叔就給蠶喂了打了藥水的桑葉,就把蠶山放了上去。
等到蠶結繭了後。再過個五天,裡麵的蠶蛹變紅後就可以摘了。
隨著蠶上山,農村又有了一段空閒的時間。要一直到晚稻收割才開始忙。農田裡隻有一些小活要乾。
現在田水也不用天天去看,隻要隔上個兩天去田裡看一下田水就行。畢竟水稻已經紮根了,也不用天天罐田水,隻要田不開裂就好。
隨著而來的好處就是村裡馬路上吵架的婦人少了。村裡的熱鬨一下子少了好多。趙福根也失去看一個即興節目去處。
今年的夏天似乎雨水似乎特彆的少,村外那條用來灌溉的小溪下降了一大半,連抽水泵都露出水麵。
村民隻能把小溪水壩上的閘給關了,來保證水稻的灌溉。下流的村子有沒有水就不關自己村的事了。
畢竟趙福根他們村的水也是上麵村子流下的。上麵村子也已經關閘了,這點水就本來就不夠用。
五天時間一晃而過,早上的時候,趙福根的三叔拿了幾個蠶繭用剪刀在繭的頂端開了一個小口看了一下。
到了晚上的時候,三叔一家人就開始摘蠶繭了,趙福根也被三嬸叫過來幫忙。
第二天中午,經過兩天的采摘,三叔家的蠶繭都采摘完畢,裝到了蛇皮袋裡。
吃過午飯後,趙福根就回家去騎自行車來到三叔家裡。和三叔兩個人把一袋袋的蠶繭放到了後座上。用繩子綁了起來。
“這次有福根的自行車就是好,我們跑一趟就好了。”綁好蠶繭後,三叔一臉笑容的說道。
畢竟辛苦那麼久了,這蠶繭一買又是一筆收入,按他前幾天打聽的價格,這一批蠶繭可以買上六百多元。這可不是筆小數目。
“嗯,你跟福根快點去吧。我帶著甜甜丹丹把家裡蠶屎拉去地裡。打掃一下家裡衛生。”三嬸也笑著說道。
三叔和趙福根騎著車來到鎮上的繭站,兩個人推著車排著隊等著繭站的工作人員。
很快的就輪到三叔了,三叔把蠶繭倒進一個大大竹筐裡,工作人員翻了一下,又拿了幾個蠶繭開了一個口看了一下就給稱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