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福根朝著臥房走了幾步,堂屋沒有了手電,也慢暗了下去,張曉雅連忙喊道,“你等等我啊,我跟你一起過去,我一個人在我害怕。”
趙福根聽到聲音也停了一下,等到張曉雅來到身邊,拉著自己的衣服,趙福根這才帶著張曉雅走去了臥房。
到了臥房,趙福根又拉了一下臥房的電燈,臥房的電燈也沒有亮。於是就說道。
“電還沒有來。看來今天晚上不會來電了。要明天早上才會來了。”
“沒有電,那我還怎麼洗澡,我全身都濕透了,這怎麼辦啊。”張曉雅在趙福根旁邊焦急的說道。
“你手電拿著,我給你去灶間水缸裡打水,你在臥房裡擦一下。”說著趙福根把手電遞給張曉雅。
張曉雅接過手電,跟在趙福根身後,趙福根拿著放在臉盆架上臉盆到了灶間打了一臉盆水,這才回到臥房。
到了臥房,趙福根把手裡的端著的臉盆放在凳子上,把手電插燈插好了,房間裡也亮了起來。
“你在這等著,我給你去拿毛巾,那衣櫃裡有媽新買的短袖體恤和褲子你拿一套晚上湊合一下。”趙福根指著他放衣服的衣櫃說道。
“嗯,那你快點。我一個人害怕。還有我手上的衣服怎麼辦。”張曉雅抬起手中被收回來的衣服問道。
“衣服你先拿著,稍微等一下啊。”說著趙福根找了一根粗繩,在臥房裡拉了起來。
“好了,你掛上去吧。這麼熱的天,明天起來應該會乾了。”拉好繩子的趙福根對著張曉雅說道。
等張曉雅把衣服掛上去後,趙福根這才去堂屋拿了毛巾遞給張曉雅說道。
“你洗澡吧,我在外麵等你。衣服你自己拿,拿新的就可以。”
“你不要離的太遠,就在門口坐著。”張曉雅小聲的說了一句。
“嗯。”
應了一聲後,趙福根就走出臥室,把臥室的門也順手關了起來。
張曉雅在趙福根走出去後,來到臥室門口,把門從裡麵給栓了起來。還小聲問道。
“福根,你還在外麵嗎。”
說完之後還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聽趙福根是不是在門口偷看。畢竟趙福根可是有前科的。
“我在。”趙福根坐在一把凳子上回道。
張曉雅確定趙福根不在門口,這才回過去,開始把身上濕透了的衣服給脫了下來。拿起毛巾開始慢慢的擦了起來。
趙福根聽到臥室的水聲,拿出香煙給自己點上一根。坐在凳子上抽了起來。
沒有抽上兩口,張曉雅又在臥房裡喊道,“福根,你在外麵嗎。”
“在,在凳子上坐著,沒有在門口。放心好了。”趙福根沒有好氣的回道。
張曉雅過一會,喊上一聲,確定趙福根在哪。就這樣過了十多分鐘。張曉雅又喊道。
“福根,你過來門口,給我再打一盆水。我洗一下頭。”
“來了。”
趙福根回了一句就起身走到臥房門口,張曉雅也從裡麵把門給打開了。
隻見現在的張曉雅身上隻套著一件趙福根的短袖,端著一個臉盆站在門口。
還好短袖夠長,剛剛好蓋到了她大腿上,站在那裡但是也不會走光。
趙福根看著現在張曉雅的樣子,不由得喉結滾動一下,把流水給咽了下去後說道。
“你怎麼不穿褲子。那褲子我也沒有穿過。”
“太大了,穿不了,快去給我打水。把臉盆裡的水給到了。”張曉雅把端著的臉盆遞給趙福根說道。
趙福根接過張曉雅遞給來的臉盆,到了灶間又給張曉雅接了一盆水。
可能張曉雅穿上了衣服的原因,也不在關門,把水放到臥室的凳子上,俯著身子開始洗頭。
趙福根看著張曉雅洗頭,一子移不開目光,直愣愣的盯著張曉雅領口。
等張曉雅抬起頭的時候,趙福根連忙把頭扭到一邊,把張曉雅看的笑了起來。
趙福根聽到聲音後回過頭來問道,“你笑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