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福根一聽對麵不同意,還說下麵還痛,趙福根也不確定有沒有把對方踢壞,於是又嚇唬道。
“你們不同意就算了,最多我們三個被關上個幾天。反正我們現在還沒有工作,你們起碼進去個三四年,工作也得丟。”
領頭的峰哥想了一下,又跟他那三個朋友小聲的嘀咕了一陣後對著趙福根回道。
“行,那按你說的,我們打架這就是一個誤會。以後誰也不準在提。等會我們爸媽他們來了,大家就按著這個說。”
“行,以後大家都是朋友。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趙福根很豪爽的說道。
“對,不打不相識,明天我們廠就跟你們廠合並了,大家以後都是一個廠的,我爸是廠辦的主任,我媽是紡織廠的婦聯主任。你們爸媽乾嘛的。”領頭男子問道。
趙福根聽到他爸媽還都是領導,想了一下後說道。“我爸保衛科的科長。”
過了有個十多分鐘,一個四十來歲的警察就帶著趙福根三人的爸爸進來了辦公室裡。
三個爸爸進來後都是一個動作,直接上來就是給趙福根三人一人一腳。然後張援朝對著那個警察說道。
“老秦,這三個小子又給你們惹麻煩了。你看這事怎麼辦?”
“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們所裡的幾個同誌也是剛好路過哪裡,看見他們幾個打架就帶回來。等另外四個爸媽來了詢問一下就好。你們坐會。我先出去了。”姓秦的警察回了一句就走了。
等警察走後,洪叔又是給洪斌一腳,踢在洪斌的屁股上問道。“說吧,怎麼回事,馬上就要開學了,你小子還出來打架。”
“我們就是一個誤會,他撞了我一下我就推了他一下,然後我就跟他打起來了。”洪斌指了一下對麵領頭的男子說道。
“那福根和清風怎麼挨打。”洪叔又問道。
“大根哥和清風他們上來幫忙,就跟他們四個打起來了。剛剛我們已經說好了。大家以後就是朋友。”洪斌趕忙說道。
“都多大的人了,你小子脾氣能不能改改,撞一下怎麼了,你就不能好好說話了。就知道打架。”洪叔對著洪斌罵道。
柳叔在洪斌說完後就伸手打了一下柳清風的腦袋,對著柳清風罵道。
“你小子也是,小斌和福根年紀小點,你這麼大人了,還上去動手。你們四個是什麼單位的。”柳叔問道。
“我們是紡織廠的。”領頭男子回道。
“那明年還真是一家人了,等會我跟你們爸媽說說。不會有事的。”
柳叔說完就又去教訓柳清風了。罵的柳清風抬不起頭來。
對麵四人看著趙福根三人挨訓,心裡也是一陣痛快,還要在一邊努力的憋著笑。
張援朝等到洪叔和柳叔訓完柳清風兩個,這才開口說道。
“好了,好了。我們坐會,等對方的爸媽過來。小孩子打個架正常。”
又等了一會,對方四人的爸爸也來了,似乎還跟張援朝洪叔他們認識。
進來後大家寒暄了幾句,就跟張援朝三人一樣,過去就是一腳。還有一個抽出腰間的皮帶就要打。
等差不多了,警察這才有教育了一番趙福根他們,寫了一份檢討書,就把趙福根和對方四人給放了出去。
在出了派出所後,柳叔看著柳清風被打得有點慘的臉,沒有好氣的又踢了他一腳說道。
“打個架,都被打成這樣,你看看小斌和福根,他們兩個哪像你一樣了,真給丟臉。”
“爸,這不能怪我,他們兩個打我一個,大根跟斌子都是一對一的。”
這時候張援朝也跟著說道,“你們三個也太沒有用的,從小到大打了多少架了,還被打成這樣。”
“張叔,他們人多啊,我們也沒有辦法。”洪斌回道。
“你們忘了我是怎麼教你們三個打架的了嗎。最好的辦法就是踢下麵,直接放倒,要是我們三個,看不把他們四個打出屎來。”張援朝對著趙福根三人教育道。
“就是,我們三個二十來歲的時候,跟彆的廠的人打架,那次不是大獲全勝的。”洪叔也跟著說道。
這時候已經到了派出所外麵,柳叔看著趙福根三個,對著他們說道。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