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趙福根和趙小江逛到三叔家院子外,遠遠的就聽到丹丹還在家裡哭的撕心裂肺。趙小江就對著趙福根問道。
“你家丹丹今天是怎麼了,平時她也沒有這麼哭過啊。就是被你三嬸追著打,好像也不哭吧。”
“還不是甜甜去學校了鬨得,從小到大都是甜甜帶著她的,白天時候還好,吃過飯就開始喊著要姐姐了。怎麼哄也哄不好。都哭的快接不上氣了。”
“你不去哄哄,丹丹不是也挺喜歡跟你的啊。”
“哄不好,連零食都不要了,就要她姐姐。反正過個晚上就好了的,隨她去吧。”趙福根說著就朝著前麵走去,也沒有再進去三叔家。
第二天,趙福根來到三叔家裡,跟預料的一樣,丹丹已經不哭了。
她也換上了一件新衣服坐在凳子上。三嬸正拿著一把梳子正給丹丹梳著頭發。
還給丹丹頭上帶上頭花。看起來不在像以前跟一樣,像個野丫頭似的。
三嬸她自己也穿上新衣服,還精心的打扮了一下,這也是她隔十多年再一次當村裡小學的老師。
“福根,飯在鍋裡,你自己拿,我給丹丹整理一下就去學校了。”三嬸見到趙福根進來,麵帶笑容的說道。
“嗯,三嬸今天看起來你年輕不少啊,去當老師緊不緊張。”趙福根拿了早飯坐到桌子邊開著玩笑問道。
“就是去代幾個月課,有什麼好緊張的。等新老師來了,我還不是又要回家種田了。”三嬸聲音變得有些低沉的說道。
“三嬸,忘了我跟你說過的話嗎,隻要你自己想要教下去,肯定不會回來的。就我們村的條件,鎮上有那個老師肯過來。”
“這可說不好,不跟你扯了,我帶丹丹去學校了。今天中午飯遲點,我要放學後才會回來燒。”
三嬸說著拿起放在一邊的書包給丹丹背上。又給丹丹整理了一下牽著丹丹的手去了村裡的小學。
三嬸帶著甜甜離開沒有一會,三叔抗著一把鋤頭從外麵走了進來。
三叔把鋤頭往門後背一放,對著趙福根說道,“福根,你三嬸和丹丹已經去學校了啊。”
“嗯,三叔你這麼早去地裡乾嘛了。飯吃過了沒有。”
“吃了,我吃過飯出去的,看看田裡水稻怎麼樣。過些天又要來蠶子了。”
“三叔,上次我說的要建房子,你看這事怎麼辦?”趙福根放下筷子問道。
“你真要建啊。”三叔問道。
“嗯,肯定要建的啊。”趙福根肯定的回道。
三叔聽到趙福根的回答,找了一把凳子坐了下來,給自己點上一根煙問道。
“那你是打算是拆了你那幾件土坯房建呢,還是跟村裡重新批一個底基建。”
“我打算重新批一個地基,池塘那邊不是有塊空地都長滿草了,那邊剛好可以建,地方也夠大。”趙福根回道。
三叔聽到趙福根的話,狠狠地抽了一口煙後說道。“那我們買去兩瓶酒,再買條煙,晚上我陪你去一趟書記家裡。”
趙福根吃好飯,也拿出香煙給自己點上一支後問道,“那三叔,我要不要準備一個紅包。”
“紅包,你打算包多少。”三叔問道。
“兩百塊錢怎麼樣。要是少了就多包一點。我想把院子弄的大一些。”
“兩百多了,你就要池塘那邊地,我覺得有點虧。池塘那邊這地基要壘的高一些,這成本就上去了。要不你還是把你那幾間房子拆了重建吧。”
“那房子還是留著吧。以後你家養蠶也可以用的。那我先去鎮上買煙和酒。”
“去吧,買的好一點。香煙就買十塊錢一包的那種,不然那趙雲然肯定不會那麼容易給你批的。”
“知道了三叔,那我走了啊。明天一早我要去縣城。就不來吃早飯了。”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