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輪流守著,先把錢理起來,我回家去拿個包,明天一早你就去你爸媽哪裡。”說著三叔就急匆匆的走了。
在三叔走後,趙福根就把錢一張張的數著理了起來。一萬一疊的放好。
三叔也在趙福根把錢理好的時候,拿了一個黑色的上海牌手提包回來。趙福根就把錢給裝了進去。
這時候,三叔拿出一百七十塊錢遞給趙福根說道。“你奶奶也要一匹,錢給我了,你給她也買一匹白布回來吧。”
“三叔,這錢是她給的還是你給出的。”趙福根看著錢問道。
“你奶奶自己拿出來的。你收著吧。”三叔回道。
趙福根一聽是他那個偏心的奶奶自己出的錢,就不客氣的收了過來,把錢放進了三叔拿來的包裡。
這時候,趙有才家的炮仗響了,已經隨了禮了,趙福根就和他三叔拎著手提包一起去了趙有才家吃了午飯。
下午又有村民過來趙福根家裡登記買白布。雖然不如早上來的那麼多,也有幾十號人。年輕人也有幾個,也不知道他們為誰準備的。
到了晚上睡之前趙福根又算了一下,已經登記在本子上的有三百八十四匹白布了。基本上是每戶人家要上一匹還要多出來一些。
現在趙福根家裡放著六萬五千多塊錢,這讓三叔一夜都沒有睡。直接在凳子上坐了一晚,瞪著放在床腳的手提包裡的錢。
趙福根早上起來後,連早飯也沒有吃上一口,拎著手提包騎著車就去了鎮上的車站。
在坐客車的時候,趙福根直接把包抱在懷裡,生怕被被人給搶了。
提醒吊膽的到了棉紡廠,趙福根登記了一下,急匆匆的跑到張援朝的辦公室,連門都沒有敲就推門走了進去。
進門之後,還不等張援朝說話,趙福根就開口說道,“爸,我要買白布。”
張援朝看著激動不已的趙福根,緩緩的開口說道,“你要買多少匹布。看你現在慌張成什麼樣。先抽根煙冷靜一下。”
說著張援朝拿出香煙遞給趙福根一支。
趙福根接過香煙,抽了一口後,平複一下後說道,“我要三百八十四匹昨天那種白布。錢我都帶來了。”
“不就這些布嗎,你那麼激動乾嘛。這次你又給誰買。要這麼多。”
“村裡的老人,我前天拿回去後,第二天村裡人就找上門來找我買布了。”
“你賣給村裡人多少一匹。”張援朝問道。
“一百七十塊錢一匹。合適嗎?”趙福根留了一個心眼問道。
“還不算太笨,你去找你柳叔,他會給你安排好的。去吧。”
“哦,爸要不你陪我一起去,我還不知道怎麼把布運回村裡呢。”
“廠裡有車隊,這些都會給你安排好的,你到家後記得給司機包個紅包,你柳叔那份你記得給清風。他也要在廠裡上下打點。”張援朝說道。
“嗯,爸,拿給清風多少合適。”
“我上次不是和你說過了,一百塊錢一匹有人搶的要,你還沒有明白過來嗎。要是明白了就去找你柳叔。”張援朝淡淡的說道。
趙福根想了一會也明白過來,就是一百一匹,廠裡是五十算,那每匹白布給清風五十就對了。
想明白後的趙福根跟張援朝說了一聲就跑去柳叔的辦公室裡找柳叔去了。
這次柳叔沒有直接替趙福根辦理,而是帶著趙福根一起去了財務科裡,讓趙福根自己去交錢。
到了財務科,趙福根見到張曉雅,發現她居然開始養長發而且還紮了一個馬尾辮。
趙福根再一次見到張曉雅,已經沒有以前的尷尬,還跟張曉雅聊了幾句,就去交錢了。
交完錢拿了發票出來後,張曉雅追出來,叫住趙福根後說道。“福根,你這是開始賣布做生意了。”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