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楊,我那黃鱔什麼的可是女兒和兒子孝敬我這個做爸的,也沒有多少啊。你不是來我家吃過一次。你現在還拿出來說。”
趙福根趁著四人打趣的時候,跟張援朝四人打了一聲招呼就跟柳清風進了屋裡。
趙福根拉開手提包,把包裡的兩萬塊錢拿了出來,這兩萬塊錢中,其中八百是趙福根從自己那裡拿出來添進去的,給湊了一個整。
趙福根把錢放到柳清風的床上後說道,“清風,這錢你收好。怎麼用你爸晚上會告訴你的。”
“福根,我爸說你過來要有東西給我,你就給我這個啊。這裡有多少。”
“兩萬。你快找個地方放好。”
柳清風聽到趙福根的話,也沒有再多問,就把床上的錢收了起來,拉開他書桌的抽屜放了進去。
放好錢後,柳清風和趙福根就出了房間,柳清風對著柳叔說道,“爸,我跟福根出去玩了。”
“嗯,出去玩吧,吃晚飯時候記的早點回家。我還有事要你去做。”柳叔他人頭也不回的說道。
“知道了,爸。”柳清風應了一聲,就和趙福根一起門。
趙福根兩人出去後,又回到趙福根他爸媽家裡。
進屋後,趙福根就對著洪秀麗說道。“媽,再裝兩袋筍,我給楊廠長和鄭書記家送去,是爸他讓我送的。”
說著趙福根就把空了的包掛在牆上。
洪秀麗聽到趙福根說是張援朝讓趙福根給送去的,也沒有多說,直接去廚房又裝了兩袋。
把裝好的筍遞給趙福根後就說道。“既然你爸說了,你就快點送去。”
“媽,那我出去了,吃飯了我再回來。”說著趙福根拎著兩袋團筍就出了屋子。
楊廠長和鄭書記住在單獨的兩棟二層樓房裡。趙福根跟柳清風就下了樓去了他們兩家。
敲開鄭書記家的門,是鄭書記的老婆來開門,她並不是認識趙福根和柳清風。就開口問道。
“你們是誰,有什麼事嗎。”
“鄭伯母,我是張援朝的兒子,我今天從鄉下挖了一袋筍回來,我爸讓我送幾顆過來給你家。”
“你是那個福根吧。我聽老鄭說起過你,上次還抓了一條大魚回來給你幾個叔伯給吃了。你進來坐。”鄭書記的老婆很客氣得說道。
“鄭伯母,我們還要給楊伯伯家送去,這還是楊伯伯直接直接討要的,我們就不進去了。”
“老舒,門外誰啊。”鄭書記在屋裡說道。
“是福根這孩子,他給你送筍來了,他自己在鄉下挖的。”鄭書記的老婆扭頭對著屋裡說道。
“這老張現在好福氣啊。我看看這筍怎麼樣。”鄭書記走了過來說道。
“鄭伯伯。”趙福根和柳清風喊道。
“老柳家的小子也在啊。你們進來坐,吃點水果。”鄭書記說道。
“不了,不了,我們倆還要去楊伯伯家,楊伯伯他自己說的要我送一袋過去。。”
“這老楊在你家啊,是不是他不看見,你爸是不是跟以前一樣自己吃獨食了。”鄭書記開著玩笑說道。
“楊伯伯在柳叔家跟我爸他們打牌。鄭伯伯那我們走了啊。”
說著趙福根就離開鄭書記家門口就去了楊廠長家。
在給兩家送完筍後,趙福根對著柳清風說道,“清風,你這是怎麼了,從你家出來你還沒有說一句話啊。”
“沒什麼,我在想錢的事。”柳清風回道。
“你想錢乾嘛。那麼多錢放在你房間裡,你不放心啊,要不要現在回去再看一下。”趙福根打趣道。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算了,不說了,我們現在去哪玩。”柳清風說道。
“我怎麼知道,你也是知道的,我有多久沒有來縣城了。”趙福根調侃著道。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