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福根話音剛落,一個廠領導哈哈的笑了一下後,對著張援朝說道。“老張,福根自己都說了這些泥鰍裡麵有我們這些做叔伯的一份,你怎麼說啊。”
“是啊,老張,你這次可不能吃獨食啊。這次我們可是聽到的,福根說要分我們一份的。”緊跟著又一個廠領導說道。
“這次老張應該不會吃獨食了,這麼多泥鰍他吃獨食吃到什麼時候,這不把他給補死。放在以前這些泥鰍吃下去,老張起碼還能再生三個。”又一個廠領導打趣道。
隨著幾個廠領導打趣,張援朝也知道這些廠領導也是湊個熱鬨,要泥鰍更隻是吃個稀罕。
加上趙福根帶來得泥鰍也多,送一些也能團結廠裡的領導,於是張援朝也笑著回道。
“這麼多,我家也吃不完,那大家都分一下。也不值多少錢。就當福根這孩子一份心意,以後有事求到你們這些做叔伯的,可不能幫忙啊。”
“老張,是不是我們說不幫忙,就沒有的吃了。你呀你。哈哈”一個廠領導用手點了點張援朝說道。
“那是當然的了,老顧,你還想白吃啊。真是的,我先找個袋子,先來裝一份在說道。”
“老何,我跟一起去,先裝先得。走,走,走。馬上也下班吃飯了。剛好中午拿回去讓我老婆晚上給我燒了。”
剩下的幾個廠領導,看了一會後也離開了,不知道他們是去拿裝泥鰍的工具,還是不要這些泥鰍了。
等到人走的差不多了,柳叔看著兩隻甲魚對著趙福根說道,“福根,這兩隻野鱉你花了多少錢買來的,你讓我一隻,我要去送禮,一時也沒有什麼拿的出手的東西。這野鱉剛剛好。”
趙福根聽到柳叔的話,把目光看向張援朝,張援朝點了點頭說道,“你柳叔要用,就讓你柳叔一隻。”
得到張援朝的首肯後,趙福根就對著柳叔說道。“柳叔,就我們幾家的關係,錢不錢的就彆提了,你需要直接抓一隻回去就行,”
“那這隻小點的我拿走了,晚上來我家,按市場價,我給你拿一千五。”
“老柳,孩子都說了,你直接拿走,你還說錢的事。就像福根說的,我們幾家什麼關係。”張援朝說道。
“那行,那我這個做叔的就不跟福根客氣了。我也找個裝裝的東西去。”
柳叔說完剛剛要走,張曉雅急匆匆的跑到張援朝的辦公室裡,對著柳叔說道。“柳叔,你也在啊,你這是要去乾嘛呢。”
“曉雅,你過來了,剛要去找個臉盆抓一隻野鱉回去放我辦公室呢。你那邊有臉盆嗎?”柳叔停下來問道。
“沒有,一時半會柳叔你也找不到臉盆,下班了你直接來我家拿就好了,我先去看看野鱉怎麼樣。”
柳叔一聽張曉雅得話也是,也就不去找臉盆了,又跟張曉雅一起回到辦公室裡。
張曉雅進了辦公室,就看見趙福根站在那裡,就習慣性的隨口問道。
“福根,我在辦公室聽到你抓了兩隻野鱉和很多的泥鰍過來,那兩隻野鱉在哪裡。”
張曉雅說完就看到裝甲魚和泥鰍的臉盆,連忙走過去蹲下來看了一下又說道。“福根,你是怎麼抓的,怎麼能一下抓那麼多。”
趙福根看向張曉雅,發現她已經把養長的頭發又給剪了,恢複了以前的發型。
趙福根想著會不會是上次自己跟張援朝說了張曉雅找男朋友的事後,被張援朝給棒打鴛鴦。
但趙福根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我花錢讓村裡人幫我一起抓的。”
“哦,那這個星期天我去你那裡,你帶我去抓泥鰍好不好。”張曉雅回頭道。
張曉雅話音剛落下,廠裡的一把手鄭書記也走進張援朝的辦公室對著張援朝說道。
“老張,聽說福根又給你帶好東西來了。勻點給我嘗嘗。”
“就抓來兩隻野鱉和一大臉盆的泥鰍,鄭書記等會你也帶些回去嘗嘗,都是野生的大泥鰍。”張援朝回道。
“行,我也不客氣了。剛剛我進來的時候聽曉雅說要去福根那邊抓泥鰍。”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