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福根一問完,三嬸就立馬就把這些年大伯欠她們家的錢的數額脫口而出的道。“一共三千六百塊錢。我一筆筆的都記著。你三叔有沒有偷摸這借給他們,我就不知道了。”
三叔一聽三嬸說自己偷摸的借給大伯家錢,就連忙說道。“我沒有偷摸的借錢給老大家,每次借給他們我不是都跟你商量過的嗎?”
“你是跟我商量嗎?我說不借你聽了沒有。這裡麵的錢也有我爸媽給我的。今天你把借的錢給我要回來。不然我們也不用過了。”三嬸毫不客氣說道。
“還什麼錢,那錢不是老三孝順我這個做娘的嗎。”趙福根的奶奶說道。
三嬸把數額報出來後,來看熱鬨的人都是吃了一驚,也被趙福根奶奶話驚到了。
這些年稍微好了一些,除去農藥化肥吃過用過,一家子能有個一千塊錢多算是不錯了的家庭了。這基本上是三叔家四年攢的錢借給了大伯一家。
三嬸聽到趙福根奶奶的話,也是有些氣憤得對著趙福根的奶奶罵道。“什麼孝順給你的,那是你家老大來借的,每年你養老的糧食我家是沒給,還是說好的一年兩百塊養老錢沒給。”
書記知道今天這錢的事業不好處理,趕緊的轉移話題,對著趙福根問道。“行了,現在我們先不說錢的事,福根,你們這次怎麼又打起來了,上次的事我不是給你處理好了嗎。”
“五爺爺,本來那事是處理好了,今天趙福樹在上茅廁的時候被人扔鞭炮炸了一身屎,找不到是誰炸的,這死老太婆就推我和丹丹身上,丹丹還被打了一巴掌。”
“是兩巴掌,要不是我跑開了,她還要打我。”丹丹在趙福根說完後,指著她奶奶連忙更正道。
“那鞭炮是誰放的。”書記又對著趙福根問道。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有看見。他們家缺德的事做多了,被村裡人報複很正常啊。”趙福根回道。
“你怎麼沒有看見,我從茅廁裡出來的時候聽到一群小孩的聲音是往你們那邊跑的。”站起來的趙福樹抬起他那被趙小江打的腫起的頭說道。
“我們家做什麼缺德事了。你把話給我說清楚。”大伯母指著趙福根說道。
“什麼缺德事,撬彆人家的媳婦,算不算缺德事,你家做了這事,以後村裡沒有結婚的小青年那個敢帶對象回來。”人群裡得一個村民喊到。
趙小江也立馬跟著說道,“就是啊,我們這些沒有結婚的小青年現在想找個結婚對象都難。都是你家害的。你趙福樹自己剛剛也說了隻是聽見聲音,你也沒有看到人,我們這麼會看到。”
書記一看趙小江也跳出來,直接轉過身對著趙小江嗬斥道。“小江,這裡有你什麼事。給我安靜的在旁邊站著。”
書記嗬斥完趙小江後,又對著剛剛幫忙的村裡的小青年說道,“還有你們幾個,他們兩家打架,你們湊什麼熱鬨。”
“怎麼跟我沒有事了。當時我跟福根和丹丹就在一起,他們這麼說,不是也在冤枉我嗎。”趙小江毫不給書記麵子的回道。
有了趙小江帶頭,其他的小青年也跟著說道,“就是啊,我們就是來勸架的,書記你說我們什麼。勸架哪裡不對了。”
“就是,書記,你可要把話說清楚啊,我們哪裡錯了。今天必須說出個子醜演卯來。”
正所謂窮山惡水出刁民,書記一見這個情況,隻能安撫道,“好了,好了,你們都沒有錯總行了,你們也給我安靜站著。”
等到小青年安靜下來,書記環視一圈後,見在趙小江和趙福根這邊問不出來隻能對著丹丹問道。“丹丹,那你看到了沒有。好孩子是不能說謊的,說謊會被公安叔叔抓走的。”
“我跟我三哥說下午去鎮上買煙花鞭炮,我就沒有看村裡的小孩子從我們身邊跑過。”丹丹躲到三嬸身邊抬著頭說道。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