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秀麗在把趙福根的寢室也整理好了,就對著趙福根說道,“行了,以後你直接注意著點,我可沒有多少時間來你這裡幫你搞衛生。”
“嗯,媽,麻煩你了啊,要不我送你回去,你睡一會午覺。”趙福根說道。
“還睡什麼午覺啊,回去了就要準備晚上的晚飯的菜去了。”說著洪秀麗就帶來打掃的工具收拾到了一起。
洪秀麗收拾好了東西後,又看了看趙福根的房間,接著又對著趙福根說道。“我自己先回去了,等吃晚飯了,你自己再過來。”
“媽這裡公交車也不多,要不還是我送你回去吧。”
“沒有事,這時間還早,對了,你自己有時間去配兩塊玻璃,你窗戶上麵的兩塊玻璃都沒有了你也不知道的。”
說著洪秀麗就走出了寢室,趙福根連忙跟上想要送洪秀麗下去,但到了門口洪秀麗就說道。“彆送了,你把寢室的門和窗戶都開著,給寢室透透氣,現在還有一股子味道,也不知道以前的人怎麼住的。”
看著洪秀麗自己下去,趙福根也回到寢室,寢室雖然不大,但也是趙福根能夠在縣城安身立命的地方。
趙福根剛剛坐到床上想要小憩一會,門口走過來一個人,看著趙福根的寢室門開著,就直接走了進來很是熱情的說道,“這間寢室分出去了啊。裡麵的朋友在家嗎?”
趙福根聽到聲音,從被櫃子隔開的裡屋出來,隻見一個穿著一件短袖襯衫和一條牛仔褲小青年。
年紀跟趙福根差不多了。但比起趙福根要矮上許多,也就一米六五的樣子。嘴上還留著兩撇小胡子。
剛要打招呼的趙福根看清進來的人是他的以前的死對頭,小時候兩人隻要一見麵就會打上一架的郭懷家。
進來的郭懷家這時候也看清裡麵的人趙福根,也沒有剛剛的熱情了,隨口就說道,“我還以為是誰呢,是你這個拖油瓶啊。你不是被趕回鄉下了嗎,怎麼來這裡上班了。”
“我也以為是誰呢,這不是小時候在學校時候,偷偷去女廁所被他爸打的半死的小流氓嗎?你這種人怎麼會在學校的,不會來這裡偷看女生上廁所的吧。”趙福根也調侃著道。
“拖油瓶,那是我小時候不懂事,你可不要胡說啊。你怎麼住這裡了。難道你也來學校上班了。”郭懷家疑惑的再次問道。
“還真被你這個小流氓說對了,你老子我就是來這裡上班了,你不服氣的話,要不我們兩個下去再練練。我也一年多沒有打你了。現在手都有點癢了。”趙福根看著郭懷家不懷好意的說道。
“誰跟你這個每次考試隻考個位數的人練練了,我可告訴你,我現在在學校圖書館做管理員。你不會是學校找來敲鐘的吧。”
“還圖書管理員,就你這小流氓,說的你每次考試及格過一樣,你不是還每次都不及格。我們彆五十步笑百步了。”
“至少我每次能考五十多分,好幾次都及格了,你這個考個位數的嗎能跟我比嗎?”
“你就是考五十九分也是沒有及格。你幾次及格的也是抄彆人的,彆以為我不知道。至少我沒有去女廁所裡偷看女生上廁所。”
“趙福根,你能不能不說這事了,我都說了那時候我還小,不懂事。你是不是揪著這事不放了啊。”郭懷家有些氣急的說道。
“郭懷家,你說,每次不是你來招惹我的,我們都快一年多沒有見麵了,你見麵就喊我拖油瓶。我說你幾句怎麼了。”趙福根毫不在乎說都是。
郭懷家聽到趙福根的話,想了一下後,貌似好像這次是自己先招惹趙福根。
不管心裡怎麼生氣,讓他現在跟趙福根打一架,他卻不敢,畢竟這麼多年下來,兩個打架打了好幾次了,每次都是他吃虧。於是郭懷家不懷意思的說道。
“那個趙福根,這次是我的錯,以後我不叫你拖油瓶了,畢竟我們也是從小打鬨大的。你告訴我來學校做什麼工作。”
“你是不是想著搞破壞,告訴你也無妨,我來學校食堂做幫工。你要是有本事就去搞破壞吧,我也不介意。再多我換個工作地方。但你也彆想在這裡乾了。”趙福根無所謂的說道。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