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福根愣了一下又問道,“那個袁師傅沒有彆的親戚了嗎?”
“沒有了,聽說他出生的時候他爸媽就死了,後來他老婆在生他兒子的時候也死了,彆人說他命硬,就沒有再娶。唉。”
樓校長剛剛說完,這時候賓館的服務員也端著兩盤菜進來了,雖然態度沒有跟上次那個服務員一樣差。但也好不到哪去。
服務員在把菜端上來後,直接往桌子上“啪”的一放,連一句話都沒有的,直接就扭頭離開了。
“樓叔,要不要我們喝點酒。你看喝什麼酒。”趙福根問道。
樓校長把手裡的煙頭在煙灰缸裡一放,拿起筷子說道。“今天中午就不喝了,下午還要回學校有事忙,我們隨便對付一口就算了。”
趙福根聽到樓校長說不喝酒,自然不會真的就不喝,但下午樓校長還有事,這黃酒自然不能喝了,就走到服務員麵前要了兩瓶啤酒。
等到啤酒上來,趙福根就給樓校長倒上一杯,陪著樓校長邊喝酒邊聊著食堂的事。
兩人在吃過飯後,趙福根和樓校長從賓館出來,趙福根遠遠的看到廚房後麵那邊,錢國軍正跟一群廚師在那邊抽煙聊著天。
趙福根也明白過來,這個錢國軍也就是在他師父麵前裝一下,但趙福根也不打算多說什麼。
畢竟人家是師徒。就算自己去跟袁師傅說了,他那個脾氣古怪的脾氣,會不會相信趙福根說的還不一定。
在把樓校長送回學校之後,趙福根又跟樓校長說了幾句就騎著摩托車去了洪斌家裡找洪斌玩。
現在也就是洪斌在家沒有事做,他要等到冬季征兵後,才會去部隊報道當兵。
洪斌見到趙福根來找他也有些意外,對著趙福根說道,“大根哥,你怎麼過來了,你不是在學校上班嗎。你難道跟清風哥一樣,第一天上班就直接給翹班了。”
“我屁個翹班,我是搞了一個上午的衛生,在把衛生搞乾淨後,這才下班的,今而且天下午大家就放假了。要後天下午才去上班。”
“那你的活倒是輕鬆,這大熱天的,我們現在去哪裡玩,要不我們去風機廠找清風哥去蹭空調去,他那辦公室裡今年新裝了空調。”
“他那廠不是都快發不出工資了嗎,怎麼還有錢給他們裝空調了。”
“不是有銀行貸款嗎,雖然有時候發不出工資,但廠領導的福利什麼的怎麼能少。你說是吧。”
趙福根一想也是,現在是苦誰也不能苦領導,要是領導不好,怎麼帶領大家工作。
但去柳清風那邊也太遠,想了一下還是算了,於是就回到,“去清風哪裡還是算了,要不我們出去隨便逛逛,實在沒有地方,我們倆就去打台球。”
“老廠那邊的台球室都搬掉了,解放路上的台球廳價格又貴,還不如在家看電視呢。對了,張叔什麼時候從新廠那邊調走。”洪斌問道。
“這個我沒有聽說啊,我還是昨天剛剛來的。你爸這邊是不是有什麼消息嗎。”
洪斌走到冰箱前,從冰箱裡拿出兩瓶汽水,遞給趙福根一瓶說道。“聽我爸說楊廠長調去市建委了,何叔也跟著楊廠長一起過去的,我爸十月份也要調去農業局那邊。”
“這麼快都調走了。晚上的時候我問一下。看來我爸他可能也待不長了。”趙福根說了一聲就拿了汽水喝了一口。
趙福根跟洪斌在家聊了一會,都覺得待在家待了一會,覺得也沒有什麼意思,就一起去了解放路那邊逛了一圈。等快吃晚飯的時候,兩個人這下回到各自的家裡。
當趙福根回到家後,張援朝就把趙福根叫進了房間裡,遞了一根香煙給趙福根說道,“福根,那工程的事都暫停,我今天也找人把注冊好的公司也給注銷了。”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